星洲网
星洲网
星洲网 登录
我的股票|星洲网 我的股票
Newsletter|星洲网 Newsletter 联络我们|星洲网 联络我们 登广告|星洲网 登广告 关于我们|星洲网 关于我们 活动|星洲网 活动
下载App
下载App
简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夫妻

2星期前
2星期前
2星期前
1月前
1月前
2月前
2月前
《光影回声》是新纪元大学学院第18届戏剧与影像系的影像组学生,对于这次毕业巡回影展提出的命题。学生以情绪上的同频共振为核心概念,以3部立意不同的短片展示他们对这个世界及亲密关系的思考。 本次影展除了于10月14日在新纪元大学开幕,之后也会到柔佛、马六甲及霹雳巡回播映。影展里由学生全程主导创作、拍摄及后期制作的3部短片是:《这一刻》、《半途》以及《缱绻》。  《这一刻》展示了父女之间默默的爱。女儿沉浸在工作渐渐忽视了爸爸,某一次的意外,女儿才发现自己已长大,父亲也已不再年轻。  《半途》叙说一对性格不同的兄妹在赶往回乡见外婆的路上,发生了一连串的意外与争执。一个看清自己,却看不开自己;一个忠于自己,却自欺欺人,两人互相抱怨,却又暗藏着对彼此的在乎。  《缱绻》则在说,陈瑛和李友炜是一对非常恩爱的夫妻,却也有着最深的遗憾。 最低乐捐8令吉,即可入场观赏3部短片。  【影展资讯】 ● 雪兰莪站:2023年10月14日 @ 8pm 新纪元大学学院B500大礼堂 ● 柔佛站:2023年10月17日 @ 8pm Playday | Taman Molek,Johor Bahru ●马六甲站:2023年10月18日 @ 8pm The Bendahari  ●霹雳站:2023年10月20日 @ 8pm 佛光山怡保禅净中心  ●雪兰莪站:2023年10月22日 @ 8pm Persatuan Ruang Tapir,Rawang 预定链接:https://forms.gle/8Qc3Cpv1UXvu5qr67 咨询热线:011-6149-2689 脸书专页:新纪元戏剧与影像系毕业影展 IG专页:the_echo_of_life_filmfest_2023
2月前
夫妻关系的始末,若以礼俗比喻,可以这么说——两人生前的相守,始于“上头”;两人最后的分别,终于“分梳”。 古人传承的婚俗与丧俗,之所以与“头发”有关,是因为旧时丈夫以“发妻”称呼元配。相传汉人将“结发”设为古人婚礼其中一项重要仪式。当天,新人会将各自的一撮头发绑在一起。仪式完成后,新婚男女将以“结发夫妻”相称。而今,婚礼习俗已经省略,但今人偶以“发妻”称呼妻子,而“分梳”依然保存于丧礼中。 天底下的孩子都无法参与父母的上头仪式,爸爸妈妈,在我们的生命里永远只能扮演父母的角色。他们一天到晚都在忙,忙柴米油盐,忙生活琐事,忙着忙着,半辈子就过完了。好不容易孩子长大,活着的那位即将经历另一半的离别。换句话说,我们仅来得及见证父母的分梳仪式。 我曾见证两次分梳。第一次分梳仪式,落在爷爷的丧礼;另一次则是爸爸的丧礼,奶奶和妈妈分别成为仪式的女主角。仪式落成后,她们都将折半的梳子往身后抛,殡仪馆工作人员负责将另一半的梳子放入配偶棺木。依稀记得,奶奶与爷爷分梳的姿态,那是我第一次从她的眼神读到孤独。然而,妈妈与爸爸的分梳,带给我的感觉更像一种释怀。 父母早已经分居 爸爸妈妈的分梳仪式,是在停尸间外的遮阴处完成的。由于爸爸过世后,遗体随即被送往停尸间,故相较于其一般逝者,他迟了一天入殓。等待灵车的那段时间,师父火速为爸爸进行入殓仪式,刺耳的摇铃哐啷哐啷作响,入殓仪式草草结束。记忆中,爸爸没有更换寿衣,陪葬的衣物不多,他安静地躺在棺木,睡得很沉。 入殓仪式结束,工作人员递给妈妈一把塑料梳子,指示妈妈如何折断。妈妈以颤抖的双手折了梳子,轻轻地往身后一抛,神情恍惚。生前不敢做的决定,至今终于有了着落。 其实,我的父母哪需要什么分梳仪式,他们更早之前已经分居。爸爸在世时,他们不晓得如何为彼此的情感了结,迟迟不肯到律师楼签离婚协议;爸爸离世后,他们被迫放下对彼此的名分,自此天人两隔,各走各路。往后,每当别人问起我的父母,我亦不必遮遮掩掩,能大声告诉他们:“我的爸爸已经死了。”这句不孝顺的话,最能堵住其他亲友的嘴,为我省略不少谎话。 妈妈抛梳子的时候没有观察四周环境,梳子不小心掉入沟渠,顺着污水,流向未知的方向,但愿它冲走不愉快的过去。另一半的梳子,永远随爸爸躺在棺木里,证明他曾经爱过。 【碎片爸爸 01】守灵/金睿瑜(峇六拜) 【碎片爸爸 02】Teh冰/金睿瑜(峇六拜) 【碎片爸爸 03】香烟/金睿瑜(峇六拜) 【碎片爸爸 04】分梳/金睿瑜(峇六拜) 【碎片爸爸 05】钥匙吊饰/金睿瑜(峇六拜) 【碎片爸爸 06】捡骨/金睿瑜(峇六拜)
2月前
3月前
3月前
他一早就带着太太,离开了家。本该是休息的一天,他也曾渴望在这样的早晨慵懒地睡到头疼,再起床走到庭院,点燃一根香烟,感受太阳在皮肤上爬走的痕迹。但如今的他不行。他必须带着太太,到骨灰塔前,等一遍遍经文回向到弥漫的香雾中,他才能拥有自己的时间。 他得想办法安抚太太。他的太太已经茹素一个多月,在家里总躲在房间,用YouTube播放佛经,跟着念诵。本是一同分担的家务,如今也都由年长的母亲独力完成。两个儿子在房间、客厅、厨房里奔梭,年老沙哑的吆喝声都在他工作的时间,没法让在店里的他听见地充斥家中。母亲当然不敢大声埋怨,但总也喃喃说她多希望死的是她;她也不敢张扬地指责,但总也唏嗦着这是大人的疏忽,是大人自以为是,不肯听她老人的话,才会造成这样的事。为什么他要来?要来又不留久一些,缘分这么浅。真的不应该啊,她真的要学到教训啊。 电视荧幕倒映她的模样,黑得模糊。耳边又传来了叫声、哭声、奔跑声。她大喝着,等等我要跟你们的爸爸讲,你就知道!才换来了片刻的宁静,和不断摇头的风扇吹出来的凉风。她却没发现到,手机早已留了他的片言只语,说是今晚没回家吃晚饭。 我懂你很难过。 今晚我过去找你。 好啊,你想吃什么? 他心情复杂。他不知道该如何概括它,他还是难过的,他也很担心,但想到已经很久没见她,在一张郁塞的心网里竟也捕捉到了一只期待的鱼。那只鱼蹦蹦跳跳的,弹啊弹,水滴噼啪地在他心里轻响。他叹了口气,恢复手边的工作,继续接待到店里的客人。客人问他要一支近日成了钓友间发烧话题的鱼竿。他驾轻就熟地将它展示,握着细小的杆头,请客人在手把处施力,往上拉。他往下沉。客人边用力,便开始惊呼,他满意地笑了。他说,钓鱼这运动就是和生命在搏斗,像两个战士在比拼。要鱼,可以去巴刹买;钓鱼,就是要享受战胜它的过程。他懂,这单应该成了。微微地勾起了嘴角小露出了白色的牙。 每天都不回家吃饭,又不早点讲。他的母亲在厨房碎碎念着。 而虽然听不清,但他的太太,半掩着房门,没踏出半步,嘴里、心里,碎碎念着佛经。 相关文章: 杰阳/去意
3月前
3月前
3月前
3月前
4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