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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包

(新加坡26日讯)雇主刷TikTok,惊见女佣在视频中展示已故岳父给他的红包,检查收藏红包的盒子,惊悉多封红包不见,最后揭露女佣共32次偷走了7000新元的现金。 《新明日报》报道,36岁的印尼籍女佣努菲亚瓦蒂被控上法庭,她承认一项偷窃罪,昨天被判坐牢3个月。控状显示,她是在去年3月到今年2月之间干案。 根据案情,被告于去年1月开始为41岁男雇主工作,主要负责打扫、烹饪以及照顾雇主的4岁儿子。 被告于去年5月萌生偷窃的念头,因此在雇主一家到韩国旅游时,进入雇主房内寻找贵重物品。 结果,她在床底的储藏空间里发现一个收藏50到60封红包的盒子,每封红包装有10至400新元的现金,被告顺势将两封红包偷走。 雇主并未察觉被告偷窃,被告就愈发大胆,从去年5月到8月31日间,每周从盒子里偷取两个红包,其中一次也拿走盒子里的1000新元现金。 被告一共行窃32次,偷取超过7000新元现金,大部分的钱都被汇到印尼。 雇主刷手机 认出红包封 今年2月5日,被告的雇主在刷短视频平台TikTok时,偶然看到被告发布的短视频,视频里出现装着钱的红包封。 雇主认出红包封是已故岳父送给他的,于是赶紧检查房内的东西,发现装红包的盒子里少了现金以及红包。他随即在被告的房里找到空的红包封,当天报警。 被告至今仍未做出赔偿。 被告求情称祖父身体出现状况急需要钱,才萌生偷窃的念头,但不久后祖父就离开人世。 被告的代表律师替她求情时称,被告当时接到家人的电话,得知家人急需要钱让祖父接受治疗,才不得已选择偷窃,可不久后祖父仍离开人世。 律师补充,被告对自己的行为惭愧不已,被雇主质问时也第一时间承认罪行,并积极配合调查,恳求法官判她3个月监禁就好。
1月前
2月前
年纪小的时候,拿红包似乎是理所当然的事。每年农历新年必然准备一个新的钱包,把一年的祝福收进去,然后压在枕头下15天,这是我自创的文化。如此年复一年循环,我逐渐成长,红包予我的意义悄然起了变化。 我的家庭文化较为传统,除了农历新年,长辈会在晚辈过生日或某个意义重大的节日给予晚辈红包,因此我家的红包可谓承载了长辈真挚而朴素的祝福。 也许农历新年传统习俗的影响对我而言较为深刻,我年幼时认为拿红包理应是回家后发生的事,无论庆生抑或喜庆之日,总之全家人聚在一起的时刻,红包才会出场。成年后,我恍然发觉红包象征出走的祝福,其真正的意义是给离家的孩子捎来问候。 我是土生土长的槟城人,4年半的大学生涯都在槟城度过。因此我的升学时光,不仅不曾离乡背井,就连最后两年的大学时光,也被疫情偷走。去年年中,马来西亚的疫情趋缓,我幸运地被自己向往的实习单位录取,于是我决定到雪兰莪展开为期12周的实习。那趟实习虽然是本科生涯的最后一堂课,却是我本科阶段唯一的实体课。 出发前一天,妈妈、干爹、干妈、阿姨、舅舅分别为我准备一封红包。我将这些红包搁在行李,拖起来显得格外沉重。当我想家的时候,我会看一看红包封外长辈的留言,感觉自己离家不远。 实习结束后的两个月,我终于迎来毕业典礼,这对家人而言是一件可喜可贺的日子。为此,表姐们和表嫂费心为我举办毕业庆祝野餐会,庆祝我正式从校园里逃脱。离开温暖的校园怀抱,何尝不是一种出走?当天,前来参加的长辈各个再给我一封红包,纷纷感慨金家的小女儿长大了。从长辈手中接过他们的红包,我知道那封红包是鼓励,亦是寄望,但我因为害怕自己无法完成他们的期待,感觉手上的红包多了几斤。 所谓“红包”,其实是惦念的化身。18岁的我曾单独与两位好朋友到云顶游玩三天两夜,妈妈偷偷在我的背包塞了一封写上“一路顺风”的红包。我用红包的钱给妈妈买了一份等值的纪念品。回家后,妈妈斥责我钱不是用来买东西给她的,而是给我额外的伙食费。我听了有些纳闷,不理解妈妈为何不肯接受我的好意,直到实习那回我才明白,原来红包是母亲对孩子的牵挂。 还有一回,我第一次随姑姑返乡探亲,收获满满的战利品,竟然是红包。从亲戚们的眼里看来,我们这一家是家族的游子。爷爷在战乱期间漂向南洋,而后在槟岛开枝散叶,直到老了,再也没有回家几次。亲戚们说,这些红包是给我的见面礼,希望我记得我们身上流淌同样的血缘,记得回乡走访。我带着红包回槟城,宛如完成爷爷奶奶对家族团圆的期盼。 给我红包的人越来越少 最近一次收到红包,是远在吉隆坡的二姨专程托表姐为我送来一封“开学红包”。从幼儿园算起,这是我第6次开学。经历小学、中学、文凭班、学士学位,我已经是学生界经验满满的老学生,没想到二姨竟然把我深造的事情放在心上。这封红包令初为“菜鸟研究生”的我自省,别因为倦怠而辜负长辈们的用心。 小时候老爱在心里嘀咕,为什么我生日时,收到的红包数量比礼物还多?当时的我搞不明白,那是因为家里还有很多人能给我祝福。近3年的新年,我发觉新钱包里装载的红包越来越薄,不是长辈的钱给少了,而是能给我红包的人,一年比一年减少,一个接一个离去。现在的我,称红包为“出走的祝福”,因为游子,总是在出走后才能有一个回家团聚的理由——回家拿红包,再拿红包离家。
5月前
6月前
我从来没有这么讨厌过“谢谢”这两个字。 因为疫情的关系,我们一家人在过去的3年都没有回乡过年。也自从我开始工作,就几乎没有回乡见过爷爷奶奶。若要说是自己忙到完全抽不出时间,那肯定是假的,还是有一些懒惰和理所当然的成分。 一回到爷爷奶奶家,奶奶第一件事就是大声地叫着我,跟我说很久没有看到我了……现在长大了……开始赚钱了……好像变瘦了……诸如此类的。这么久以来再一次感受到自己像小孩一样被人关心被人疼,我除了忍不住害羞地挠挠头,心里的愧疚也一点点蔓延开来。但新年期间的所有时间都还是快活的,吃年饼、喝汽水、燃爆竹、拿红包,一样不少。尤其我们几个晚辈还应验了那句话:“有一种饿,是奶奶觉得你饿”,不只客厅桌子上的年饼琳琅满目,饭桌上还真是从除夕到我们回家的那一天,每天都是好吃好喝的。奶奶作为奶奶,就是生怕大家会被饿坏,殊不知我们的嘴巴貌似从来没有空闲过。 启程回家的那天,全家人吃完早餐之后,就开始慢慢地把行李都搬到后车厢。其实大家的动作都有意无意地放慢,一边收拾还一边话家常。临走之前,奶奶跟在我们几个晚辈后面,又偷偷塞了一封红包给我们,跟我们强调这和除夕夜的那封红包不同哦,这是祝我们一路平安到家的红包,真是既荒谬又感动。奶奶把红包递给我的时候,还顺道说了一句“谢谢你回来陪我们过年蛤”。 我第一次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只是觉得家人之间干嘛那么客气呢,这种事,不用谢。而当奶奶把红包也递给弟弟的时候,一边拍着弟弟的肩膀,一边还是说着同样那句话,“谢谢你回来过年,之后有空还要再回来玩蛤”。我心里想着,拜托啦奶奶,大家都长大成人了,怎么还会叫我们回来玩耍,我们都不是在上学的小孩了。 但车子启程不久,我还是像小孩一样,眼泪就像新年那几天的大雨,一直掉个不停。 我一定会多回乡 我想起奶奶在谢谢我们回来过年的时候,用的不是她平常说的福建话,而是用她略微生涩的华语,就好像她过去几天用方言说了多少我们听不明白的东西都不重要,但这句谢谢,怎样都要让我们听懂。我听着这句谢谢一次一次回荡在我耳边,特别不是滋味,我不想要回乡过年这件事是一件需要被“感谢”的事情,我不想要奶奶觉得我们愿意花时间回乡是一种需要说“谢谢”的施舍,我不想要奶奶连我回乡过年那么简单的事情都要“谢谢”。 但思考到最后,我清楚知道这是谁的问题。这就好像,只有从来没拿过零用钱的小孩,才会在爸妈破天荒给零用钱的时候,说一句谢谢。 谢谢奶奶的这句谢谢,以后除了过年,我一定会多回去的。
7月前
新春佳节在即,听着电台播放一首首耳熟能详的新年歌曲,看着街道上一盏盏红彤彤的灯笼,还有那琳琅满目的年饼和礼篮,确实振奋人心,易使人怡情悦性。 所谓每逢佳节倍思亲,这个农历新年,感触良多。对我而言,今年的新年,不会再像往年一样了,该以什么心情与心态来面对更是不知晓。去年3月,外婆走了。自小爷爷奶奶早已仙逝,记忆中只有外公外婆陪伴度过佳节,而这次与10年前外公离开时并不一样。 自外公离开后,母亲依旧逢佳节便提着各种礼品前往娘家孝敬外婆,擅长烘焙的阿姨们也偶尔自制糕饼带到外婆家让她品尝,馋嘴的我也因此尝了不少好手艺。可今年的新年,外婆与外公团聚了,家里仅剩下舅舅一家,倘若这次回去,该孝敬谁呢? 相聚已非易事 舅舅说他依旧欢迎我们前来拜访,并承诺会代外婆好好招待我们,但愿一如既往。想起每逢年初二到外婆家,她老人家便会热情地请我吃年饼喝汽水,因行动不便,她会唤我到她那靠近厨房的专属座位,给我发红包,还会祝福我工作顺利,嘱咐我开车小心。这个新年,少了一个爱我的长辈,唯有把她的爱与祝福藏心中。 去年,几位长辈亲戚因年老而行动不便,为了得到日常照料,相继住进了疗养院,再不然就是聘请帮佣在家看护。这意味着彼此间的相聚已非易事,同时意识到长辈们可以亲手把红包交到晚辈们手上是多么的可贵啊!再看看因疫情而许久未见的一些长辈,摘下口罩,才发现那牙齿的脱落已让他们对从前喜爱的年饼失去了兴致。原来长辈在我们那日复一日的繁忙日子里已渐渐老去,只是我们并未细心留意,直到佳节的到来勾起了回忆,才偶然发现有些人事物已不复从前,应验了这世间唯一不变的事实就是变。 总之,今年,甚至往后,再也不一样了。想想这该是长大后的新年吧,过一年,少一年。面对不一样,无需太伤感,以一颗平常心感恩心对待,好好珍惜眼前人,享受当下便是。
8月前
8月前
一转眼就要过年了。急景残年,辞旧迎新之际,到了这把年纪不免感慨,不期然想起那年除夕夜的年夜饭。 那时我才5岁。母亲除夕那天还割胶。收完胶,称好胶水,回来收拾准备下马六甲鸡场街的琼州会馆过年。 母亲带我走出她割胶的胶芭路口,到二手洋楼“祖赖”姑那里拿她车好的兄弟姐妹们的新年衣服。然后到大路边,等野新下万里茂的中型巴士。 “祖赖”姑和父母是世交。上世纪40年代中后期,母亲住彭亨州古楼,在“祖赖”姑丈夫管理的胶园,母亲割胶,父亲是财库。后来英殖民政府赶搬家,我们搬到马六甲三宝井。我在文德甲医院出世,那是1950年中了。 初到马六甲,找到李氏牙科,那是老爸在海南琼山的李氏亲属。见到我们一家到来,知道我们逃难,老爸的老乡坐在躺椅上不接客,她的老婆广东婆对我妈说:你一家大小,冇只红包!我妈丢下红包,转身一家走人。 听我妈说,我们住在古楼,这个海南阿哥来找我爸,我爸说,他是老爸老乡。母亲把她准备坐月用的猪仔杀了招待他。那时,老妈怀了老二,快生产了。 老妈悄声骂了一声:什么老乡!就是猪朋狗友! 在我懂事后的孩提时代,我们的生活很困难,老爸在游艺场替人看档口,连买五弟的奶粉都常常续不上。母亲觉得不是办法,便到“祖赖”姑18支的园口割胶,她丈夫是副经理,俗称二手。父母两个人四只手,总算把生活安顿下来。 母亲紧紧握住我的手 在2号芭路口等了几个钟头,仍搭不到车,下万里茂的车,每小时一趟,趟趟暴满。已经是傍晚6点,母亲焦虑,但没出一句声,只是紧紧握住我的手。突然,一驾私家车在我们面前停下来,好心人把我们载到万里茂。 千谢万谢之后,母亲提着年货,我一路小跑紧跟在后,在万里茂华小前等麻坡下马六甲的巴士,这里来往的巴士频密,很快搭上下马六甲的巴士。 来到甲市已是华灯初上,万家灯火了。从大巴刹的巴士总站到会馆也要走三四公里的路程,一路上红灯笼高高挂,噼噼啪啪的鞭炮声不断。 到会馆时兄弟姐妹们都等急了,父亲骂声咧咧。此时已有人来会馆烧香拜天后,拜李府王爷,香火不断迎新年。父亲在会馆办事,迎香客,递香烛,解签,把孩子们撇在一旁,忙得不可开交。 母亲放下东西,转身立即去生火、杀鸡、煮饭、煲汤、煮猪肉、炒面……跑进跑出,一刻不停地忙碌。 会馆内灯火煌煌,街场上烟火纷乱,暮色被驱赶到高高的树梢、到远处的山巅去了。生活里的阴郁,这一刻仿佛也销声匿迹,我们心里充溢着过春节的兴奋。吃过年夜饭,已近子夜了,耳畔还时断时续地响着爆竹声。 这餐年夜饭,让人终生难忘。每每想起,眼睛发酸,又怀念起过世多年的母亲了!
8月前
8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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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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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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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前
8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