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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

1月前
3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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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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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前
5月前
(四川23日综合电)近日,一个四川泸州一村民家前出现一块“前方缅北电诈人员之家”的牌子的视频,引发关注和热议。当地负责人表示,该村民去年到缅北地区,当局多次劝返无果,其他村民就自发立起牌子。该负责人表示,目前牌子已经撤下,并对相关村民进行了宣传教育。 视频显示,一村道旁,树立起一块牌子,红底白字写着“前方缅北电诈人员罗某某之家”,并标有指向箭头。视频定位为泸州叙永龙凤镇一村。 根据视频定位,上游新闻记者联系上该村村民委会员。相关负责人表示,罗某某暂时未在家中,“牌子非村里所立,具体是谁立的不清楚,具体要问镇上。” 附近村民向记者透露,罗某某现在的确未在家中,跑到缅甸去了,“他们家只有他一个人去缅甸了,现在老家只有父母,老婆和孩子都在县城。”该村民还表示,罗某某家附近的确立有视频中的牌子,立起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上游新闻记者联系上龙凤派出所。相关分管负责人指,经核实,罗某某是当地村民,为登记在册吸毒人员,按照相关管理要求,应每月进行报到,但其一直不现身,违反相关条例。去年底,经上级反馈,罗某某已到达缅北地区。考虑到罗某某的具体情况,镇政府和派出所都相当重视,一直对其家庭进行关注,多次走访,并多次对罗某某进行劝返,但其一直未归。周边村民对罗某某的情况都比较了解,担心罗某某的一些不良行为会影响到其他人,于是,有村民自发立起这块牌子,提醒警示其他人。不过当局已对村民们也进行了宣传教育,提醒村民这一做法不妥,同时,也将牌子撤下。
5月前
6月前
新春期间,回乡与三两好友相聚,得知村里的小学特为这个农历新年设了几个打卡景点,供返乡的校友回校拍照,茶聚后便与老友到校捧场。 来到学校,和友人兴致勃勃的拍了些照片,就开始四处浏览。小乡村人口流失,学生人数逐年减少,几棵大树,不知是被风吹倒了,还是因妨碍发展被砍伐了,当年我们游戏玩闹的树荫,如今建了有盖停车位。看了心中颇有感慨。 走过校长室,一切依旧,窄窄的室门上,还钉着同一块“校长室”的旧牌子。啊,相隔半个世纪多,校长室的外观依旧如昔,看着看着,思绪一下飘到老远老远,已经淡忘了的彭校长,还有一些陈年往事,逐渐清晰起来…… 我在1966年入读小学一年级,直到六年级,长校的都是彭志远校长。 那个年代,我村居民大多务农,收入微薄,家里孩子上学穿的多是哥哥、姐姐传给他们的旧校服、旧鞋子。旧校服就不说了,那许多旧鞋子其实已经穿得破旧不堪,再经一番折腾就不忍卒睹了。家里食口众多,一家三几个孩子上学,鞋穿坏了,家长实在买不起新的,便有人无奈穿了哥哥姐姐的拖鞋到学校。彭校长看见学生穿来那些踢踢踏踏的劣质拖鞋,自然眉头深皱,但确知学生家境困难,实在无法深责。彭校长有他的做法,在一次周会,他宣布:“同学们,如果你们的校鞋穿破了,一时没法买上新鞋,校长允许你们家里卖了农作物后再买。这期间你们能不穿鞋子上课,但是绝对不能穿拖鞋到学校。” 我清楚记得,我们当时听了并没有欢呼出声(那个年代的学生都比较胆怯,不敢表达内心的感受),但窃窃私语却是不免,听到这消息,多数人内心充斥的是一片喜悦。 此后,穿着破朽鞋子的孩子将脚一甩,扔掉旧鞋就开始光着脚丫上学了。彭校长当然也不是放任大家随心所欲的光着脚丫来上课,遇着那些有时穿鞋有时赤脚的学生,就会叫到一旁训话,确保大家是没有能力才不穿鞋子,不是趁机浑水摸鱼。 事实上,那个年代村民大多数贫穷,孩子又多,每个孩子要穿校鞋上课真是一个负担。在家里,也不是每个孩子都有拖鞋穿的。记得当年我们一群野孩子,穿林越野,四处溜荡时都是赤脚的。即使一些有拖鞋穿的也会因为珍惜,避免损坏,不舍得随意穿着到处闯荡而充当赤足大仙。彭校长此举,是对村民和学童的体恤,流露的是浓郁的人情味。 那时,村民主要是以种烟叶为生。他们一早把烟叶搬出门前曝晒,就到芭场忙碌,到傍晚回家才把烟叶收回家里。孩童放学回家可要注意天色,看见天黑欲雨就得儆醒,在下大雨之前快快把烟叶收回来,否则把烟叶淋湿了就得藤鞭伺候,我们戏称“大跳阿哥哥舞”了。 听到村人说他的坏话 当然,雨神不一定在下午才来,偶尔在我们上课时也会到访。 有过好几次,天空在早上十一二点时就乌云密布,间中还夹着闪电和雷声。彭校长了解村民的情况,立刻到各班级通知学生赶回家收烟叶(也允许女孩子回去收衣服)。家里种烟的学生即刻一冲而出,我和几个家里没种烟的也赶着出去。校长伸手拦阻,一位学生急着说:“杨X X 家里晒了很多烟叶,我们要去帮忙,怕收不及!”校长拇指一竖,说道:“热心助人,很好!”立刻放行。 我们的村子很小,大多数人家住得离学校不远,最远的大概也只有三百余公尺,所以是可以及时在大雨倾盆而下前赶回去收烟收衣的。收好了烟叶,雨还未下,我们还会趁机回到自己的家,好整以暇地从饭锅里挖出一些煮焦了的饭,淋一些酱油,放到嘴里细细咀嚼,过后才慢条斯理结伴返回学校。小小年纪就懂得“乘势谋私”了,哈哈! 有那么一两次,我们在帮助同学收好烟叶后,大雨如注,把我们困在同学家里不能回校上课。结果我们几个半大不小的孩童聚在一处,吱吱喳喳说个不停,童言稚语、炮声隆隆,恐怕轻狂难免。一直等到个多小时后,雨停返校,早过了放学时间。这一段温馨的回忆,就此深深刻在我们几个老同学的脑海里,成了美好的记忆,如今大家见着面时,还会提起。 我们的村子离开市区颇有一段距离。每年学校开学前,彭校长就会到市区的书局载了课本到学校贩卖,家长到学校即可为孩子购买所需的课本。一来省下家长奔波之苦,二来方便家长探询哪些是必须买的,哪些可以循环使用哥哥或姐姐读过的旧书。家长若是一时不便,无法在开学期间掏钱买书,彭校长会允许他们欠账,直到卖了农作物后才结账。这看起来只属小小的恩惠,其实帮了不少家长渡过难关,间接也减低了一些学生半途辍学的几率。毕竟那个年代,务农维生,收入低微,一家有三、四个孩子上学,要一下子付出一笔买书钱不是容易的事。我们兄弟姐妹念小学时,就全靠校长这番善举,舒缓了家里的经济负担,我记得有一两年,还要拖到半年过后才能还清书钱啊。 小学生时代思想单纯,对彭校长就只留下这些一鳞半爪的印象。后来毕业了,出来谋生了,回乡与同学、朋友相聚,谈起彭校长,慢慢也听人说起一些他的坏话。有人说他为人贪财,常占村人的便宜,譬如他当年贩卖课本,价钱比市区的还贵,又譬如他替乡民更新泥机、车子保险时(其实全村就那么三四家),从来不给予无索偿折扣。也听人说他恃着校长的身分,后来与一些前学生合伙做生意时,经常提出些不合理的要求等等。 对于这些传言,我也不是不相信的。只是个人觉得,人无十全十美,彭校长既有善与美的一面,自然也有不尽如人意的一面。然而作为一位校长,他理解并体恤学童的难处、怜悯并舒缓村民的经济窘境,那么他就应该值得我们敬佩,值得我们牢牢记在心头。
7月前
8月前
9月前
9月前
9月前
那口井距离我先生祖家不到100米。也就是快转入南利新村路口旁,一只大多曼鱼(ikan toman)洋灰塑像后面的土地上。沿着此路直走两公里,就可到达永平的彼咯水霸(Empangan Bekok)。 1950年代,马共组织在森林里活动,廹使英殖民政府把散布在周边笆场的华人住屋归聚到一个地方,形成了永平南利乡村。为了不让村民救济马共分子,进笆场工作的村民所携带的食物都得经过官员检查,才可进入笆场。 我先生的祖父祖母在这里落脚后,经营一家小杂货店。不过他们膝下无子,便领养了一个男孩——我的家公。从此他们在这南利新村落地生根,开枝散叶。这里还有一些村民的祖辈是从中国到南洋来垦荒的。 当时村内没有水电供应,几乎每户人家都在住家范围内挖一口井,应付日常所需。此外村里还掘了几口公共水井,做为饮水及烹煮之用。至于家中水井,因养猪、鸡鸭及设有化粪池,大家担心井水受到污染,所以都会去公共水井挑水饮用。 我刚嫁至南利新村是90年代初,每天家婆或小姑都会用扁担挑两担水,大概4桶(装食用油的铁桶)倒进大水缸备用。因为这粗重活我干不了,有时会引起小姑不满,后来家婆还拿了些小钱打赏小姑挑水的功劳。偶尔也有村民用摩托或小车来载水,或在水井边闲话家常。记得井边还有个小木板屋充作冲凉房。 公共井水的水质甘甜,滋养了几代村民。只可惜如今年轻一代都出外打拼,整个村子只剩下年老及年少者居住于此。幸好90年代中南利新村终于获得了自来水供应。水井的角色便隐入历史的洪流里了。
10月前
1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