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洲网
星洲网
星洲网 登入
Newsletter|星洲网 Newsletter 联络我们|星洲网 联络我们 登广告|星洲网 登广告 关于我们|星洲网 关于我们 活动|星洲网 活动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回忆

连续在【星云】版读到几篇关于榴梿的文章,不禁令我有所感触,因为吾师唐承庆先生曾经出版过一部专谈榴梿的论述。 专谈榴梿的书,的确不多见,尤其中文方面的,更如凤毛麟角。所以老师文本《榴梿诗话》出版之后,成为我争读之作。也属巧遇,我和文友们的合著《我们的歌》也在香港艺美同年面世。唐老师的《榴梿诗话》出版于1961年,也由香港艺美有限公司出版。 《榴梿诗话》薄薄的一本仅有63页,若要与今天动辄三四百页的著作权衡,真个天差地别,难以定调。但在当时,百页以内的作品不在少数,时代风气使然吧﹗ 唐老师崇尚“我手写我口”黄公度浅白易懂的五言诗,本身也善于五言诗创作,而且能够“出口成诗”。记得有一回,有位日本柔道武术家到学校推广柔道,说得天花乱坠,口沫横飞,什么一个妙龄懂得柔道少女足以轻易扳倒几个壮汉,柔道最适宜妙龄女子防身云云……。说得不只男生怦然心动,连女学生也痴迷入醉,忘记了唐老师还有一堂课。等到我们回到教室,见到黑板上留下一首五言诗。诗云: 弃文而就武,不知师心苦; 儒林传一序,明日再来补。 (当天正好教到〈儒林传序〉一文) 当年掌校的是广为人知虚怀致祥的陈致超校长,据悉陈校长与唐老师属旧识,招聘唐老师到校教授华文乃理所当然、顺应所需。记得开学当天,陈校长请唐老师上台演讲,只见唐老师神情淡定,炯炯有光的眼睛横扫一下台下的学子,开腔说: “我从繁荣而带点浮华风气的新加坡,来到这个宁静朴素的小镇江沙,心情也从激烈的跳动恢复了安详平和。从学生服装白衣黑裤和白衣黑裙看来,小地方也凡事黑白分明,毫不含糊﹗” 唐老师的演讲声音宏亮,内容也掷地有声,非常吸引台下的我们。 讲声落下,掌声立刻“啪啪”响起。我还记得,那掌声悠扬闲适,仿佛今天依然回荡在我心窝,袅袅不去! 那年我升读高二,刚好唐承庆导师成为高二班华文导师,让我于第一时间有机会受教于承庆师。我猜测,唐老师年龄莫约四十出头,国字脸,嘴唇边长着一颗黑痣,整个脸颊型态具备威慑力。 唐老师讲课,抓住课本从容不迫,缓缓演绎,从不翻书后的注释。可见唐老师的博学多才,学富五车,书中答案早已镂刻心扉。 唐老师的书斋,叫随斋。关于随斋,也有个故事,值得一提。 根据唐老师自己的说法,早年他壮志凌云、心怀大志,所以书斋取名“三立斋”。三立者︰立德、立言、立行也。可惜后来年纪渐长,感觉一事无成,所以把“三立斋”改为“三不立斋”。又过去几年,认为“三不立斋”仍然坠入“三立”的构想,念念不忘原意,随后又把“三不立斋”改为“随斋”。 看来唐老师费尽心思,将书斋一再改名,确是有一番人生沧桑的回忆与感受。唐老师原是台湾驻新加坡大使的特派秘书,后因联合国转向承认中国大陆,唐老师失却了秘书一职,唯有改任教职。所以被陈校长招聘到崇华母校,同时也促成了我们难得的师生缘。 随着唐老师来到崇华母校执教,他的大公子唐中也转学到崇华就读,所以我们成了同窗。崇华中学毕业后,我因经济关系无法深造,进入园丘当督工,一呆消耗尽是25个春秋岁月,山岚云海,一飘而过。 那次火锅成了最后一面 回忆唐老师,真是无尽的思念,一缕一篇,都是长长的缅怀。 再提唐老师的五言诗。他出入随意,出口皆文章,举手尽诗意,完全是黄公度的追寻者。 就因为随斋关系,唐老师又被称为“随斋诗人”。举个实例,就像他在教室等待我们太久而闷然而去,也会用五言诗表达,足见他在这方面的随意潇洒,唾手可得。 《榴梿诗话》原文,连载于60年代的《南方晚报》的〈晚园版副刊〉。《南方晚报》虽是当时唯一的一份晚报,销售却也极其有限。所以,当时读过《榴梿诗话》原文的人可能不多。可经营晚报的出版人在编排方面却毫不含糊。 也即是说,《晚报》的编排十分讲究,非常精美,唐老师连载的《榴梿诗话》自然更不例外,除了绘制一幅版头画,另外还加了一个框图,看去十分炫眼。可见编者对唐老师的作品另眼相看,更因为与品质有关。当时我有一位同学订阅晚报,我几乎每晚出入他的家,为的是不想错过唐老师在该报连载的《榴梿诗话》刊载。 《诗话》连载结束不久,香港艺美有限公司就出版了一本《榴梿诗话》,原来这本就是在《南方晚报·晚园》刊出的《榴梿诗话》,书市上架我就马上采购了,以免向隅。 唐老师的大公子唐中,崇华毕业后到台湾深造,我因家境拮据,独靠家母执胶刀维持,没萌发升学的梦想。所以高中后离校,就拿起割胶刀回到绿色树林里“切切切”割取胶乳液,讨取三餐温饱。不久获得机会,陟升为一名督工,有机会对胶工指指点点,纠正他们的错误。 回说唐老师的《榴梿诗话》。能够把有关榴梿的诗词搜索收录成书,的确不简单,而且也很耗时间;但是,唐老师实现了。可惜的是,唐老师只重视旧体诗,对有关榴梿的新诗,一概不录。新诗一不仄韵,二不讲对仗,三不讲音律,在唐老师的眼里,完全不被看待为诗的。 其实,这和多次与唐老师对话时,老师对新诗所持的态度,我心中就有了答案;唯我们师生的情缘,并未因此而疏远;对唐老师的谆谆教诲、意犹未尽,这令我始终难以忘怀。尤其是老师所著的《榴梿诗话》,展读回味时而有之,更觉得《诗话》对榴梿的陈述,非一般普通作者所能详尽。 自陈致超校长退休之后,唐老师也告别崇华母校,回返新加坡养老,我们的师生缘暂时告别。直到有一天,我不经意间想起“随斋”的往事,唐老师所著的《诗话》涌入脑际,就直接写了一篇回忆唐师的文章,在《南洋商报·商余》副刊发表。陈校长读到,把报章剪寄给唐老师,我和唐老师于是又恢复了联系。 感激陈校长的热忱,让我和唐老师用文字恢复了师生缘。原来唐老师退休之后回到新加坡,并没有停歇手中笔,以金礼生笔名写专栏,每天一篇千字,以针砭时弊为主的时事短论。后来还将这些论述收集出版,书名为《金礼生文集》和《金礼生二集》。 这期间,唐老师在新、台之间时有往返,因为唐中在台湾的清廉署任职。1980年我出席亚洲作家大会,唐老师刚巧也在台北,我们便相约在唐中家里吃火锅,想不到,那次竟然是我们最后的一次缘聚。因为不久唐老师的健康出现了问题,进了老人院。 继《榴梿诗话》之后,《金礼生文集》已成为唐老师的遗作。
2星期前
AI大行其道的年代,许多创作表达都变得更加活灵活现、栩栩如真,创作媒介跳脱静默被动的文字以后,以影像声光的动态轻易虏获大众瞩目,且传播速度之快,让一个话题接着一个话题蔚为流行。 如果说因此激发人们的思辨,探讨博爱座或跨性别的严肃议题,或是分析爆红歌曲或综艺节目的创意,这些在脑中生出的所谓“二创”——也许是一篇乐评、一部短影音或是一场茶余饭后的话资——此般过程可能亦如阅读,趋近阅读所带来的脑力激荡,惟输出的产物不再单一指向书写,而拥有更多元多姿的呈现方式。 比如近日看到的“童年合照潮”,借助AI的力量,许多人成功“穿越时空”,和小时候的自己同框,搭肩贴脸甚至拥抱。重点是,比起以往任何图像处理软体还要逼真,形成新鲜又震撼的视觉体验。 与5岁的自己重逢 于是参与的玩家开始看图说故事,仿佛启动集体写作大赛,大家不由分说挖出远古的记忆,或是仿拟自己和童年的对话,而最常听到的一句大哉问是:如果可以和过去的自己相遇,你会和他/她说什么? 这不由得让我想起了滨崎步今年4月为出道27周年写下的单曲〈mimosa〉,歌词第一句就是:“如果只能对过去的自己说一句话,你会说什么?”而MV里亦初次动用了AI技术,不仅“活化”了她历年来的唱片封面,和现在的她对视、微笑,影片的最后还设计了46岁的滨崎步和19岁的自己面对面,一边是忐忑不安的眼神,一边是心照不宣的笑颜。 时间一直是我们无法掌握且没有具体形貌的概念,我们只能借古人智慧订定的时年节令来度量生命的维度,来稍微掂算散落此生的各种遗憾与希望。既无法改变过去,也无法预见未来,而当你有幸活得够久,那句老掉牙的“活在当下”亦听得快要耳朵长茧,却不知为什么,我们总是依旧一边敬畏时间,一边挥霍时间。 目前的科技仍未能开发出像哆啦A梦的时光机,但却有了相似的雏形,让我们尝到了回溯时间的滋味。看着现在的自己拥抱5岁的自己,一脸笑容灿烂,我们因而更加感念时间的残忍与慈悲,残忍之于回不去的遗憾,慈悲之于我们多少看透了的觉悟。 有些人说要和过去的自己和解,有些人则鼓励胆怯的自己勇往直前。有些人用童年治疗余生,有些人用余生治疗童年。试图和过去的自己连结,面向未来,就像电影《异星入境》(Arrival)里面提及的“时间是一个回圈”的概念。在电脑的虚拟情境里,我们回到童年,也遇见晚年的自己,或是更简约一点地说,我们日日在脸书上回顾“XX年的今天”,然后转过头设立年复一年的未来新展望。 到头来我都没有做出一张我和5岁自己的合照。半是手边没有小时候的照片,一半也是怀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怯懦。是害怕看到年老色衰的具体对比,还是根本没有勇气面对曾经纯粹到闪闪发光的那个孩子?不过至少在文字的旅途中,我早已多次回头,和不同生命阶段的自己对话,我想那样便足矣。 “努力是会有回报的,所以没问题的。”滨崎步在歌中轻轻唱着,如此从容,如此温暖。因为是自己,所以能更加善解人意。
2星期前
某一天,我的房间出现了一张工作台,母亲告诉我那是父亲为我准备的,当时我也不以为然,认为那是理所当然的事。 这是我人生第一张工作台,是最不起眼、最原始、最简单、最有创意的作品——4根木条,2块木板凑拼钉制而成。台桌高矮尺寸是“agak-agak”量出来的,木条木板都没有经过磨砂妥善处理,即粗糙又刺手。桌面呈正方形,是只能放一张稿纸的“单人桌”。我却在这张独一无二的台上写情书、写功课、改卷子,甚至在这摇摇晃晃的桌上伏案沉思。 一晃眼就40年过去了。这张工作台早已被毁尸灭迹,也从来没有人提起过。碰巧9月【星云】征文题目关于工作台,当时想不出任何点子来写稿,翻来覆去地想了许久。最后终于想起了这张我印象最深刻的桌子。它让我想起父亲,让我重温与缅怀过去,带上少许的感触与伤感忆起往事。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那是父亲对我的爱,至今才体会出这份爱,可惜为时已晚! 心灵释放 与父亲的和解 我不喜欢父亲,他思想封建。父女关系闹得很僵,“爸”叫不出口。一直以来,我只会抱怨他,甚至怨恨!从来没有察觉到他的好。直至写完这一篇文章,我终于释怀,过去对父亲的情感,父亲不善于表达自己内心,爱在心里口难开,导致父女之间发生矛盾与误解,彼此之间永远无法相互体谅。 现在我才理解一个道理;唯有放下与接受,才能好好地爱与珍惜身边人;爱要说出口,要表达出来。心中有爱,万物皆成,问题便也不再是问题,就让过去不如意的一切变成浮云。 我之后的工作台都是花钱买的,时尚的、简约的、大气的,我都拥有过,没想到令我最难忘的,却是父亲为我做的那张工作台。 目前家里的工作台都是孩子的,有时收拾整齐,有时凌乱不堪;他们的工作台都放置了多过两台电脑,办公用的、打游戏的、系统集成的……这些都要功归于冠病疫情,居家办公造就了现今的工作模式与环境。 我退休以后,没有工作台。家里的餐桌,一桌两用,也是我涂涂写写的地方。世界转,人心转,一切皆有定数与因果。没有工作台,就没有职务在身,心情反而变得更轻松自在,能与时并进,潮也!美也!
2星期前
2星期前
我的工作台是一张4呎见方的L型桌。桌面布满物品,宛如人生片段的缩影。左侧井然有序:笔电镇守中央,旁边是裁剪板与待签的文件;右侧则散落着“回忆图腾”——爷爷案上的有裂痕的松鼠石镇,仍倔强地立着;菲律宾友人送的石头横卧在荧幕下;一帧大学毕业照靠在柜边;还有那枚捐血中心的书签,依然能唤起16岁初捐热血时的温度。 深夜伏案时,台灯把桌面切成两个世界。左侧是现实疆域:闪烁的邮件、未完的报表、滴答的时钟与键盘声,丈量着成人世界的秩序与效率。可当视线移向右边,时间便开始扭曲——指尖触及冰凉的书签,霎时浮现药水气味;圆珠笔滚落,碰撞到案前书籍,脑海立刻浮现昔日同窗的笑容,让我愣神数秒,回想起我们在书桌两端一同奋战的夜晚。 这些物件从不是装饰,而是锚定灵魂的桩。记得某个加班至深夜的雨天,提案一再被退回,我疲惫地推开键盘,掌心正好划过松鼠石镇的裂痕。那一刻仿佛看见爷爷细细擦拭石镇的身影,他常说:“不要以貌取人,样貌背后自有故事。”心底瞬间泛起暖流,焦躁也渐渐平息。我重新打开文件,在页脚添上一行小字:“我不完美,但我很好,真诚足以弥补一切。” 创作靠的不只是秩序 工作台的魔力,正在于此。左边催人奔赴未来,右边温柔牵住来处。我曾试图把它“整理”得极简,却发现整齐的桌面令人窒息。原来真正支撑创作的,不是冷冰冰的秩序,而是那些允许思绪暂时脱轨的缝隙。 如今,这张桌已不是最初的那张,但我依旧在上头与现实搏斗,与deadline竞逐。不同的是,我会在端咖啡时轻触爷爷的石镇,在写企划时让菲律宾的石头压住纸张。这些沉默的见证者静静提醒我:奋斗终会成为回忆,而回忆又会滋养新的奋斗。 工作台之所以能成为灵魂的角落,正因它同时盛载着过去与未来。就像这张默默承重的桌面——既记录伤痛,也见证成长。
4星期前
2月前
在年轻一辈眼中,脸书早已被打入“过时黑名单”。他们觉得那是爸妈辈才用的东西,如今真正“潮”的是IG、X,或是动辄上百万点阅的短影音平台。看他们滑着荧幕的速度、发限时动态的熟练程度,不禁让我自嘲:“果然,我已经是社交媒体的化石。” 但说真的,对我们这一代人而言,脸书不只是社交平台,它更像是一座记忆仓库,也是一条时光通道。许多年未见的朋友,正是透过脸书,一个个从记忆的深处重新浮现,与我们重拾曾经的联系。 脸书成为情感的寄托 还记得几年前,一位中学同学在脸书上发出一句简单的问候:“还记得我们高三那年吗?”短短几个字,竟瞬间召唤出一群沉寂已久的名字。我们开始留言互动,贴上当年的旧照、分享现在的模样与生活。一来一往间,失联多年的友谊像老照片般重新上色,熟悉感又回来了。 那次同学会的筹备工作,也是靠脸书完成的。从联络人数、确认时间地点,到讨论活动流程,通通在线上搞定,效率高、成本低。最妙的是,在见面前一个月,大家陆续上载近照与自我介绍,让彼此先“热身”,才不至于当天面对满脸岁月痕迹时太过惊讶。 而这些年来,我们几乎每年都有一次小聚,仍是靠脸书联系与号召。日常生活中,也靠它彼此关心、留言、按赞,哪怕只是简单一句“你还好吗?”都能唤起熟悉的温度。 相比之下,IG主打画面与即时分享,介面简洁漂亮,适合年轻人快速浏览;但对我们来说,它太快、太短、太“表面”。而脸书那种可以长文书写、细细互动、留下痕迹的特质,更贴近我们这一代的习惯与情感模式。 所以即便年轻人笑说用脸书很“老土”,我们依然甘之如饴。因为在这片被他们遗忘的角落,我们找回了友情、回忆,甚至是一段段被时光冲淡却未曾消失的情感。 潮流可以不断更替,但某些陪伴我们走过岁月的平台,早已超越工具的功能,而成为情感的寄托。对我们来说,脸书不是落伍,而是一种温柔的存在。
2月前
3月前
3月前
嗨,我是居住在澳洲墨尔本的马来西亚陪读妈妈。虽然把一份正职丢了,上天却又为我开了一扇门。在一次机缘巧合下,我开始自修老人失智症的课题。这也让我大大了解到了老人失智症其实不可怕。它就是一把大雨伞,藏在雨伞里边的症状有超过120种,最常见的就是Parkinson。然而,患有老人失智症的他还是他,只是有时会忘了用餐时间,睡觉时间……也就是他们正经历着他们的第二个童年。 自从接触了这方面的知识,很自然地,我也感受到了已故的爷爷。我感受到了他当时的痛苦。有时很后悔,为什么当初因为对这个症状的不理解而害怕退缩;埋怨当时为什么只有我们照顾,为什么只有我们每个星期都要回去家乡;也不曾了解阿嬷的辛苦与无奈。 现在,自己的耐心大大增加了。来了澳洲一段时间,我开始在老人院当义工,在乐龄场所上班,听他们的故事,听他们的回忆。我也开始接触一些年长者的食谱。他们跟我们一样喜欢美食,却因为外界的不理解而忽略了他们。人,随着年纪增长,牙龈会萎缩,有时会因为佩戴假牙引起的不适而害怕咀嚼,看到好吃的也只能看不敢吃。 于是,我理解了老爸为什么有时会无法享受食物,而且会发出声音。不了解的人就会觉得,他们为什么不能静静地咀嚼。也有些人无法了解,为什么年长的人吃的食物总是要比一般咸一点、甜一点……因为味觉会随着年龄而慢慢失去。 味道唤起美好回忆 也因为这样,我想利用这个机会去找寻一切的味道。很老套的一句:我想去寻找记忆中的古老味道。味道唤起了回忆,也唤起了食欲。人老了,眼花了,可以佩戴眼镜;听不见的,可以佩戴助听器,但是味觉、嗅觉退化了……是无法被仪器代替的。结果只能靠食物的颜色、想像中的味道,唤起一切的美好回忆。 我希望得到妈妈们的帮助,提供“那些时候”的菜肴食谱,那些原本的味道,还有“agak-agak”的调味料。有了这些食谱,就能从中做出一些适合年长人士咀嚼的浓稠与细棉的食物,让他们也有享用美食的机会。漂洋过海来到澳洲的年长者,应该会很想念这种从前食物的味道吧。借此,除了感恩还是感恩!
3月前
4月前
4月前
偶然间读到美国心理治疗大师维吉尼亚.萨提亚(Virginia Satir)题为〈当我内心足够强大〉的诗: “当我内心足够强大,你指责我,我感受到你的受伤;你讨好我,我看到你需要认可;你超理智,我体会你的脆弱和害怕;你打岔,我懂得你如此渴望被看到。 我内心足够强大,我不再防卫,所有力量,在我们之间自由流动,委屈,沮丧,内疚,悲伤,愤怒,痛苦,当它们自由流淌,我在悲伤里感到温暖,在愤怒里发现力量,在痛苦里看到希望。 当我内心足够强大,我不再攻击,我知道,当我不再伤害自己,便没有人可以伤害我;我放下武器,敞开心,当我的心,柔软起来,便在爱和慈悲里与你明亮而温暖地相遇。 原来,让内心强大,我只需要,看到自己,接纳我还不能做的,欣赏我已经做到的,并且相信,走过这个历程,终究可以活出自己,绽放自己。” 细细品读,深以为然。 内心足够强大的人情绪是稳定的。面对同样的一件事,情绪稳定和不稳定的人往往会有不同的反应。比如,花时间在厨房准备晚餐,家人来帮忙端菜上桌时却不小心手滑打翻了一道菜肴。碟子打破,菜也不能吃了。有些人的反应是破口大骂、大发雷霆,甚至指责肇事者“没用,一点小事都做不好”云云。一件小事因为一个人的情绪失控,升级成家庭风波,结果每个人心里都不好受。 情绪稳定的人大概会先确认有没有人被烫伤或割伤?如果没有,就把地板收拾干净,然后想想需不需要点个外卖加个菜。其实把专注力放在解决问题上的话,这不过就是一宗小意外,可以很容易解决,不需要让它破坏心情和家庭气氛。 一个人幸福与快乐是由什么构成的呢?我想情绪稳定是一大关键。毕竟,要达到幸福快乐——不是那种中彩票或吃美食那种外部因素刺激而促成的短暂快乐;而是更长期、更持续性,无需发生什么好事也能从平凡日子里感受到的幸福快乐。 个人观察,一个人快不快乐,幸福与否,终究还是只有本人可以选择或决定,如诗中说的:“当我不再伤害自己,便没有人可以伤害我”。当我们总是看不见或忽视自己已拥有的,一直渴望着自己得不到的,一味地与他人攀比、羡慕他人时,内心就是一个永远都填不满的黑洞。这样的人,无论身边的人对他多好,想尽办法要让他快乐,所有努力结果都是枉然的。 回忆人生中遇到的好事吧 自己的情绪自己负责。同理,无论是多么亲密的关系,多么紧密的羁绊,我们也不好去期待谁能带给我们幸福和快乐。 然而,知易行难,要让自己的内心变得强大,对于凡人而言也不是明白了就马上能做到的事。对我自己来说,我就发现自己时不时会去反刍曾经的创伤和一些不愉快的过往,即使已经决定不让那些自己控制不到的事变成人生的绊脚石。而这种反刍思维只会让自己陷入负面情绪中,扰乱心绪。 既然如此,就只能通过刻意且反复的练习来让自己跳脱这种让自己内耗的坏习惯。网路上有人说,在手腕上套一个橡胶圈,在自己一不留神又陷入这种内耗回圈时,拉起来狠狠弹自己一下,借由身体的疼痛转移注意力,打断反刍思维。 这可能是个不错的方法,却有点自虐,而且手腕上一直套着个橡胶圈也不舒服。有天饭后散步,走着走着意识到自己又开始去想令自己不快的事时,突然灵机一闪:想一件让自己微笑的事吧!境由心转,愉快的回忆让心变得柔软,世界也随之温暖明亮。 之后,为了应付下一次、下下一次的反刍作储备,我试着回想人生中遇到的其他好事、幸运的事和快乐时光,这样一想觉得自己其实运气还真不错。
5月前
5月前
6月前
6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