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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州

2星期前
3星期前
2月前
得知旅居千里之外的孩子一家近期欲回乡探望俩老,老伴心里满是期待,惦记他们的归期,开始悄悄倒数,更急着到外四处寻找食材,准备烹煮他们爱吃的家乡小菜。 儿媳与孙子一家四口,久居异国,很想念妈妈的味道,尤其潮州甜品白果芋泥。 老伴从市场买回2公斤带壳的白果,小心翼翼,用锤子逐一击破外壳,用热水烫后搓皮去膜,再以牙签挑去苦涩的芯,花费不少功夫时间,制作白果工序繁复,却无怨悔。 与此同时,她也在菜市场挑选粉芋(俗称巴东芋),削皮洗净切片,下锅蒸炊,熟透后,在砧板上,以刀背榨压成泥糊状,不留颗粒,免影响口感。 随后锅中加入适量食油(过去人们都用猪油,现时以健康着想,改用植物油),放入芋泥以小火不断翻拌,逐步加入白糖,待白糖融入芋泥,等其颜色发亮,香气四溢,绵滑不沾鼎底,即大功告成。 取出顺滑芋泥盛入碗里,再倒扣盘中,趁热浇上热腾腾,香喷喷的葱头油,使其表面油亮润泽,好看好味。细心将糖渍白果排列其上,红枣点缀中央,再将糖渍桔饼切丝散布周围,一道色香味俱全,香浓不腻,细绵可口,令人垂涎的潮州传统甜品,就摆上台面。 剪不断的乡愁与味道 在潮州传统宴席,菜单里除了海鲜,时菜,汤品,更少不了“头甜尾甜”的甜品,也就是说其中有两道甜品。 潮州人宴席虽讲究“头甜尾甜”,但我在本地潮人经营的潮菜馆喜宴中,从以前到现在,都没在宴席中发现有两道甜品同时出现在宴席中。 60年代,新山登门承包宴席的潮人厨师亚永,到70年代潮菜馆海天的宴席里也只有尾甜的金瓜芋泥或白果芋泥。 年前,我返乡省亲,乡里诸兄侄频频带我上菜馆,品尝各式潮菜,却也不曾见“两道甜品”同席出现,但每每席终,那道白果芋泥总会如期而至! 是潮州人剪不断的乡愁与味道的记忆。
2月前
2月前
3月前
〈婆娑小语:油柑史话〉提到满剌加和满者伯夷的命名,都含有苦味和深意(【星云】2020.10.14)。其实,还有一个带苦的地名久为人们所忽略,那就是彭亨了。 ●苦河 彭亨是从充满人生苦味(pahit pahang)的彭亨河得名的。根据《诸蕃志》记录的“蓬丰”(漳音)和《明史》记录的“彭亨”(粤音),可以推知巽他语“巴杭”(Pahang)的早期面目是Panghang。再从马来语penggang→pegang(握持)、penggaga→pegaga(崩大碗)、mungsang→musang(狸猫)等例子,可以认识到 panghang→pahang是巽他语音的一种自然变迁现象。 过去殖民地官员蔺罕(W. Linehan)说pahang来源于高棉语pāhang,意思是锡,由林明(Lembing)河的锡矿得名,就像吡叻得名于银矿(perak)那样。然而蔺罕所引用的那个高棉语名词解释不了中国古人记录的Panghang。800年前的汉字纪录意味着什么,爱尔兰人蔺罕并没有真正弄懂呢。何况连柬埔寨自身国名,尚且是印度名称Kamboja的完整移植,凭什么要人相信古代彭亨人反而采用了高棉语呢? 卧薪尝胆,以苦为师,向来令人起敬。“彭亨”会不会原是一种被遗忘的带有苦味的植物名称呢?《诗经》多有草木之名,〈唐风〉说“采苓采苓”“采苦采苦”,《说文》也说:“大苦,苓也。”华文的“苦”本来也是植物名称。巽他语“麻坑”(mahang)和“满者伯夷”(majapahit)原都是植物,“彭亨”也很可能原是植物名称哩。 ● 甜河 彭亨境内不止有苦河,也有甜河(Sungai Manis)。但说到甜,自然离不开糖分。锡兰人对蔗糖业的贡献在马来语中留下了历史见证。马来语糖浆有所谓gula serawak和 gula derawa,其中serawak和derawa分别来自僧伽罗语的srawa和drawa,两词本有流淌的意思,用来指蜜汁甜浆。马来语动词bawa(携带)的口头音是bawak,而derawa的口头音也是derawak。这就好像华文“袜”字,普通话虽念wa,但不少人实际念成了入声的waɁ。大多数人只是不自觉而然。僧伽罗语的srawa之所以变成马来语的serawak,也是一样的道理。 Sarawak是serawak的旧式写法。“越”字的揭阳音和澄海音正好是wak,这就是婆罗洲潮译“砂朥越”必用“越”字之所以然。有人反对方音旧译,提倡重译。真要那样,按普通话发音,应译为“撒拉袜”才是。“袜”是穿在脚上之物,恐怕砂人不会乐意。“撒拉瓦克”怎么样?那就好比嫌弃“哈佛”是粤译,硬是改译为“哈尔瓦尔德”,让人觉得无事生事了!再比如“瑞士”虽是闽译,除机器人外,也不会有人坚持用普通话把它改译为“碎死”的。 ● 适耕庄河 同砂朥越一样肇自河名,并且同以潮州话译音的,是雪兰莪的适耕庄。潮州澄海音所译“适耕庄”是武吉士口音的Sekinchang。用潮音传达武音,贴切不过!印度古语 sakiñcana,意为富饶。河名以此寄意,经巽他化,变为Sekinchan。澄海先辈凭借“适耕庄”佳译,似乎已可媲美陶渊明笔下那位叩开了田园世界的渔夫! 大凡译名,皆取本音为主,起初都不问原义的。“哈佛”跟“开口便笑,笑天下可笑之人”的布袋和尚从无关系,“瑞士”与百岁人瑞风马牛不相及,“冰厢岸”(Pensiangan)非天寒地冻、流水结冰处,“玻璃市”(Perlis)更非清一色玻璃大楼。年轻一辈也许不知道警察厅的旧译是“玻璃(police)厅”。同样的道理,“适耕庄”只是译名,并非原名,不可不知啊!
3月前
(马六甲11日讯)马六甲谢氏公会开办《传承乡音.凝聚宗情》方言推广课程,让有兴趣者学习福建话及潮州话。该公会顾问谢守钦希望能够抛砖引玉,在我国有更多社团开办方言课程,让方言文化得以流传。 他说,如今有越来越多年轻人不能说自己的方言,都是以华语为主,或者部分则是英语家庭背景。 “从19世纪到今天,从北马至南马,甚至到东马,各个籍贯人士从中国来到南洋发展,当时留下来的文化及遗产都保留完整。” 他指出,近年来,我们的文化之一的方言逐渐被遗忘,如今应该开始看重,否则在过数十年许多人都不会方言,也认为不重要。 谢氏公会方言课程推介礼 他是昨午在马六甲谢氏公会举办的《传承乡音.凝聚宗情》方言推广课程推介礼上致词时,这样表示。 谢守钦说,中国游客来到马来西亚时,都会羡慕我们保存那么完好的文化,然而方言是否也能让我们引以为傲? “如今30至40岁的人可能还会听方言,或者有的家里有讲方言,但下一代都是华语为主。” 他也希望马六甲中华大会堂开始推动方言活动,以及各个会馆如广东会馆、客家公会等,必须看重该课题,并从自身的会员开始。 谢锦源:鼓励家长带孩子一同学习 马六甲谢氏公会会长拿督谢锦源说,随着社会的发展与语言环境的变化,我们发现方言在现代生活中逐渐被边缘化,尤其是年轻一代,对自家方言的掌握越来越薄弱。这不仅令人惋惜,更让我们意识到,若不及时采取行动,珍贵的语言文化恐将失传。 他说,“乡音”是我们的根,是我们与祖先情感与记忆的纽带。该公会主办这项方言课程,目的不仅是教导一门语言,更是希望通过学习与传承,唤起族群对文化根源的认同,强化宗亲之间的连结,让我们的传统不断延续、生生不息。 他指出,此次课程将以互动、生活化的方式进行,适合不同年龄层的宗亲参与,他鼓励家长带着孩子一同学习,用“讲方言”的方式重新连接三代人的亲情,也让宗族文化在日常生活中自然流动。 他也说,有意参与者,年龄不限,可联络该公会秘书处负责人谢咏翔(011-1059 3933)或课程负责人谢梅云副校长(012-216 3432)。 出席者包括马六甲中华大会堂副主席谭保同等。      
3月前
3月前
父亲忌日,我们牢记心中! 老伴为拜祭的五碗头犯愁,我说父亲生前喜欢卤鸭,就投其所好,买只鲜鸭,自家卤吧!凑足五碗头。 我们是潮州家族,卤鸭是潮州名菜,虽然卤制工序繁杂,却难不倒老伴,因为早已得到家婆绝活的真传。但此时,要现买现宰的新鲜鸭子不易,只好选了冷冻鸭将就。 母亲在世时,曾告诉我们选择菜鸭或半菜做卤鸭最好,因为皮薄肉厚,但今时今日,市场上很难找到这类鸭种。 老伴将冻鸭清洗多遍,并清理鸭身残留细毛,然后,以五香粉涂抹,留放隔夜,再下锅。 下锅前,务需调制卤汁,首先将适量白糖放在适度的热鼎里,一再搅拌,待白糖溶解熬成琥珀色,加入清水,随着将八角、桂皮、甘草、草果、丁香、蒜头、青葱等香料放置其中,而卤鸭不可缺少的蓝姜,切片后,塞入空洞的鸭肚内,剩余的可加入鼎中,与香料一起熬煮。 蓝姜能帮助清除鸭腥味,同时也可在卤味中加入料酒,如花雕酒或五加皮,同样有去腥的功效。 为让卤汁与卤鸭色泽红润,可添加酱油。 一切就绪后,盖上鼎盖,文火浸煮,沸腾不宜,其间掀盖翻转鸭身,并将卤汁不间断淋在鸭身,此举能保持卤汁渗透入肌。 大约二句钟之后,就可出炉。缕缕香气扑鼻而来,让人垂涎。 闻到四溢鸭香,浓浓的卤味,就想到家的味道,妈妈的拿手好菜,除了卤鸭,其油炸包菜焖排骨更令人回味,这道菜不只家人喜爱,连我中学同学月华大姐偶而谈起离世已久母亲的烹肴, 对其油炸包菜焖排骨的口味,回味无穷,赞不绝口呢! 和其他移民一样,妈妈漂洋过海到南洋,随身带来原乡的习俗,饮食与传统文化,及虔诚的宗教信仰。 儿女们也爱上潮州传统菜 我家拜玄天大帝,一日三餐,鲜甜清淡的潮菜,时年八节,桌上有潮州蒸鲳鱼、卤鸭、清炒芥蓝、竽泥等等,我要儿女记住独一无二的潮人传统饮食文化。 庆幸的是儿女们也爱上潮菜,尤其常伴婆婆身边的儿子,在耳濡目染,在其指导下,学会卤鸭的烹制,得到婆婆真传,后继有人,令老怀告慰。 年前,我回乡一趟,亲人都以狮头卤鹅招待,我心里纳闷,怎不见潮州卤鸭,我们潮州人不是常把潮州卤鸭挂在嘴边吗? 问胞兄老五,才明白,我老妈那年代的潮州人生活贫困,吃的就是自养的鸭,但今时不同往日,乡人生活开始富裕,吃的是价格昂贵的卤鹅!怪不得我在潮州,卤鹅处处可见却难见卤鸭的踪影。 身为潮州人,我常以潮味卤鸭为傲,其传承的何止是传统的滋味?更是家乡的记忆。
4月前
去年冬至前夕,我回返潮州探亲,正好赶上青橄榄盛产期, 街头巷尾,都能见其芳踪,随地摆卖。 适逢其时,机会难逢,我又怎会错过,细嚼苦涩回甘橄榄的滋味呢? 侄儿志强知道青橄橄是我最爱,因此,每天上菜市场,都会为我带回新鲜青橄榄。 除此之外,也刻意以青橄榄入菜,熬煮汤头,口感清爽,别具风味,百食不厌! 在潮州,青橄榄的用途,食法多样化,一般上常用以腌制成零食如甘草橄榄,同时也可制成配餐佐料,如橄榄散、橄榄菜、咸橄榄等等。 同时青橄榄也有药疗功能,清肺解毒,更可泡茶。 我在潮州逗留6日,每天餐桌上都离不开青橄榄。其中最令我垂涎的是一道以捣碎青橄榄配搭蓝姜丝,花生碎,白芝麻,莞茜,掺拌糖浆,入口清爽,欲罢不能,回味无穷的前菜小食。 青橄榄味道苦涩微酸,不是每个人都喜欢,但我却偏爱其独特的风味。我无法说出喜爱的理由,可能是一种乡愁吧! 犹记,过番后期,还曾在新山百老汇戏院前向一位老伯买甘草橄榄吃,一粒5分钱,甘甜香味迄今未忘。 成家后,虽多次回乡认祖探亲,每次都难碰到橄榄结果期,不但吃不到,也不曾目睹橄榄树全貌。 身居热带岛国,我也曾到蔬果市场,寻找青橄榄,然而只见到琳琅满目,不计其数的各类进口水果,但独缺潮榄踪影,是否少人问津,没有销路,水菓商不敢进口来货,就不得而知? 直到20年前回乡那趟,巧遇橄榄上市,才尝到青橄榄美味,侄儿振宏还买了一大包价格不菲的名种橄榄让我带回马慢慢品尝,过后,我用种籽栽种,事隔十多年后,竟能异地开花结果,让我喜出望外,心想再也不用千里迢迢远赴潮州找青橄榄。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将它送给朋友尝味,但大家入口就吐糟,苦涩不堪,不合胃口。 我唯有留着身边,用不同方式腌制成小食,佐餐配料,供家人享用,大家都吃得津津有味,难分难舍! 可惜的是,树身高耸入云,枝叶郁葱的高龄橄榄树近年来都不曾开花结果,空有其表。 我不时引颈盼望,期待来年,满树果实,如愿以偿再次乐开怀!
5月前
我是80后祖籍潮州的登嘉楼州甘马挽人,从小耳濡目染,听了不少潮州歌谣。即使多年过去,我仍能清清楚楚地哼唱出几首小时候听过的歌谣。它们像是童年时光的回声,偶尔在脑海中响起,总能唤起一段温暖的回忆。 记得刚上幼儿园那会儿,我仍舍不得离开摇篮。每晚临睡前,祖母或大姑都会坐在我身边,一边轻轻摇着摇篮,一边哼唱几首潮州歌谣哄我入睡。她们的声音低柔温和,有节奏地轻轻飘荡在空气中,让我很快进入梦乡。那些旋律成了我儿时最熟悉的催眠曲,而歌词里蕴含的道理,也悄悄地在我心中扎根。 印象最深的一首是这样唱的:“天顶(上)一粒星,想我自幼入书斋,诗书努力刻苦读,一支笔仔会成家。”当时还小,只觉得用潮州话谱成的歌词押韵顺口,唱起来很好听。长大后才慢慢体会到,这歌谣里其实寄托着祖母和大姑对我的殷切期望。她们没读过什么书,却知道读书的重要,便用这种最简单、最亲切的方式,把“努力读书、成家立业”的道理唱进我耳朵,也唱进我心里。 祖母年轻时,带着我的父亲、大姑和小姑从潮汕揭阳市“过番”来到南洋,在登州甘马挽的一个小渔村安了家。当时生活艰难,资源匮乏,大姑没能接受正规的教育,却从不轻视知识的价值。她和祖母深知,知识也许不能立刻改变一个家庭的命运,但却能为下一代开辟出不同的路。所以,她们用歌声,把希望传给我。这些歌谣成了她们口中的“课本”,也成了我人生的第一堂课。 唱给下一代听 亲情传承 除了“提醒”我要好好念书的那首歌谣,她们也常唱另一首带点幽默的潮州歌:“天顶一只鹅,阿弟有亩(老婆,念作bhou)阿兄无,阿弟生囝叫大伯,大伯听着无奈何,收拾包裹过暹罗。海水迢迢,父母心枭,老婆唔娶,此恨难消!”唱到这里,她们总会笑着逗我:“你啊,长大后要比阿弟更快娶亩哦!”小时候的我,根本不懂什么是“娶亩”,只是觉得这首歌有趣,听了就想笑。现在回想,这歌谣其实反映了那个年代潮汕人“下南洋”打拼谋生的故事,也透露出长辈们希望我早日娶妻生子的心愿。 有趣的是,这两首我最熟悉的歌谣都以“天上一什么什么”开头,这或许是潮州歌谣的一种特色吧。简单的起头,引出贴近生活的故事,不但容易记,也便于口口相传。虽然现在我早已不需要哄睡,但有时夜深人静时,这些旋律还是会在心里不自觉地浮现,仿佛祖母和大姑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轻轻唱着,温柔如昔。 而今,祖母和大姑都已离世。她们的离去,仿佛带走了我童年的声音。从此,夜晚不再有熟悉的歌谣温柔地环绕耳畔。那些曾经在黑夜中陪伴我入睡的旋律,也仿佛随着她们的脚步,悄然离开了这个世界,沉入了岁月深处。而我,只能在梦里,在记忆的回廊中,静静地寻找她们的声音,寻回那段属于歌谣与亲情的旧时光。 也许正因如此,我才更珍惜这些看似简单却意义深远的潮州歌谣。它们不只是童年的一部分,更是我们潮州人文化记忆的一部分。在快节奏的现代社会里,许多地方文化正悄然消退,唯有那些能被记住、被传唱的,才不至于被人们遗忘。或许某天,我也会像祖母和大姑一样,把这些歌谣唱给下一代听。 记忆中的潮州歌谣,不只是歌,更是一种情感的延续,是亲情的传承,也是岁月留下的美好印记。
5月前
7月前
(亚罗士打11日讯)吉玻潮州会馆青年团今日举办2025年马潮联青全国学艺比赛(吉北区域赛),报名人数突破1000人,创下历年新高,促使举办单位须安排在平民华小和新民独中两地同步进行比赛。 开放次轮报名 不到1小时额满 该会馆会长罗填水说,过去平均只接获约700人参赛,并安排在平民华小举行。今年开放报名一周内即收到750份报名表格,报名随即额满并提早截止。 他说,举办单位接获不少民众反映和投诉,于是决定再开放第二轮的报名,仅限额外100人,却没想到该报名开放后仅1小时就额满。 “我们又接到投诉,经商量后向新民独中借用场地,我们再开放第三轮报名,一天内接到约350人报名。” 约850人在平民 另350人在新民 他今日为赛事主持开幕仪式后向记者指出,平民华小今日共有约850名参赛者,另350人则在新民独中比赛。 罗填水在致开幕词时说,现今学生倾向使用科技产品,对学术与体育活动的参与有所减少,但吉北地区的学生仍踊跃参与这次学艺比赛,让他感欣慰与鼓舞。 针对宽中古来分校发生一宗学生涉嫌利用“深度伪造技术”伪造同学不雅照片事件,他呼吁执法单位依法处理,必须严惩以儆效尤,杜绝类似事件再度发生。 吉打州教育局华文科助理主任林国伟说,吉北、吉中和吉南潮州会馆成功向州教育局申请学术认证,凡是参与本届学术比赛的学生,都可以获得学校体育与课外活动评估(PAJSK)分数。 郑瑞隆:逾6296人申请当华小老师 哥打达鲁阿曼州议员郑瑞隆则说,我国教育领域也传来令人鼓舞的消息。2025年华小组师范申请人数突破6296人,较去年增长46%,这是历年来的最佳成绩。 “今年招生名额也从去年的784个,大幅增加至1678个,象征着国家对华小师资的重视,也代表著更多有志之士愿意投身教育行列,传承薪火,造福未来。” 仪式上,郑瑞隆、罗填水、林国伟以及平民华小校长黄中宝受邀主持揭题礼。 1名来自吉华K校的学生专注参赛。(黄腾辉摄) 罗填水(左三起)、郑瑞隆、林国伟及黄中宝主持揭题仪式。(黄腾辉摄) 350人在新民独中比赛。(黄腾辉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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