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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家

本地画家鍾金钩博士在91岁这年办了特展,回顾他在人生各个阶段的重要系列作品。 但有些东西没办法具体展示,比如他的一生几乎都奉献给了美术教育,他传授给学生的不仅仅是绘画技巧,而是一种根植于艺术的人文关怀。 报道:本刊 梁慧颖 摄影:本报 陈敬晖 作品图片由受访者提供 九十多岁还在创作已属不易,锺金钩到了这年纪不仅持续创作,还不断探索新的艺术语汇,比如你以为九旬长者不懂得善用科技?他却将二维码巧妙融入作品中,引领观者通往他的创作世界。 出生于1934年的锺金钩,近年仍在持续创作一个名为《共存》的系列。这个“共存”蕴含很多意义,例如传统与现代、实体与虚拟、精神与物质等等。他把象征现代科技的二维码融入作品中,与象征传统的朱红印章交相辉映,形成视觉与观念的对话。而这二维码不是只有装饰作用,观者只需用手机扫描,就会被连结到他的个人网站,进一步探索他作品背后的脉络与理念。 他的艺术创作始于1950年代,曾先后在台湾和美国留学。这种横跨东西文化的经历,本身即是一种“共存”的生命实践。不仅如此,他在许多方面还是开拓者,比如1960年代,他是我国第一位以美术专业身分获得福尔布莱特(Fulbright)奖学金到美国研习艺术的人,以及我国发生513事件不久后,他毅然前往学生几乎全是土著的玛拉工艺学院(现为玛拉工艺大学)任教,一教就教了20年。 从乡下走进繁华大都市 生长于霹雳近打谷的他,最初的艺术启蒙来自大他十来岁的大哥。“那时候我七八岁,我大哥喜欢画画,画一些蝴蝶,一些树叶之类的。我很好奇,常常在一边看着。后来日据时期,他失踪了……” 说到这里,他低头整理情绪,片刻之后才缓缓接续说道:“等我长大了,我就觉得我要画画,因为我记得,大哥曾经拥有这样的技术。” 他在完成教师培训后到小学教书,教授的科目包括他最喜欢的美术。教学过程中,他对接受正统美术训练的渴望日益强烈,因此他在1957年前往台湾师范大学深造,可以说是我国最早一批的留台生。 回忆起留台时光,他说当时的资讯非常匮乏,“画册基本上都是黑白的,远不如现在的画册精美。那个时候,对于西方的当代绘画也只是耳闻,难有亲眼目睹的机会。”尽管条件有限,他在台湾的那些年终究还是打下了扎实的美术根基。学成归国后他回到了霹雳,在霹雳女中、培南独中等学校教美术。 到了1960年代中期,他愈来愈渴望深入探索西方的现代与当代艺术。适逢马来西亚—美国教育交流委员会在吉隆坡成立,提供著名的福尔布莱特奖学金,他于是骑着一辆150cc的摩托车,奔波200公里前往吉隆坡,亲自递交申请表并接受面试。最终,他成功被录取,于1965年前往美国纽约进修。 “就这样,我从一位懵懂的乡下老师,来到美国的繁华大都市。”当时候,美国是当代绘画的重镇,他在普拉特学院攻读艺术硕士学位,接触了各种艺术流派与思潮,视野豁然开展,开始创作当代艺术作品。 在东西方美术间找到平衡 1969年,他毕业返回马来西亚,回国前先去了欧亚地区游玩。有一天他翻阅报纸,惊见马来西亚发生了震惊全国的513事件,他顿时感到非常彷徨,犹豫是否前往已录取他的玛拉工艺学院报到。最终他还是回到马来西亚,先在家乡静待一段时日,待局势平稳后才到中马的玛拉学院就任。 当时,玛拉学院的学生清一色是土著,华裔讲师屈指可数。他说:“我到了后发现那里的气氛很好,从此一待就是20年,直到1989年,年届55岁才退休。” 他在玛拉学院曾出任纯美术系主任,离开玛拉学院后,他在1989至1994年间出任新加坡拉萨尔艺术学院纯美术学院院长,随后在1994至1999年间出任马来西亚艺术学院副院长,并于2000年接任院长一职,直至2009年功成身退。 若将他在美国期间于联合国国际学校任教的经验(1965至1969年)也计算在内,他的教学资历其实非常丰富。他自认是幸运的人,因为无论是深造还是教书,他都经历过东西方文化的熏陶。“正因为这样的背景,自然而然拓展了我的视野和人生观,也使我的美学观在东西方之间取得一种平衡。” 画里反映周遭文化及社会环境 91岁这年,他在八打灵再也世界画廊(La Galerie du Monde)的邀请下,举办“锺金钩博士…..@91特展”。这个回顾展共展出11个系列,作品大致可划分为两个时段:第一时段是他上世纪50年代至90年代的作品,如《宝岛》《近打》《节庆》《生之韵律》等系列;第二时段则是他近25年的作品,包含《龙》《功夫》及《共存》3个重要系列作品。 在早期的创作生涯,他和多数画家一样,不断思索如何建立属于自己的艺术风格。而由于教学的关系,他自我期许不能停滞不变,必须以行动给学生树立榜样。因此,他不断自我挑战,“每个系列我都设定一个主题,每隔几年我就换一个,重新摸索、重新发展。当我觉得对一个主题已经掌握得差不多了,我就会转向另一个主题继续探索。” 锺金钩上世纪50年代至90年代的作品 他向来主张有生命力的作品必须包含文化精神、文物特征及人文价值,尤其是传统价值。即使是当代艺术,他认为也不能缺乏文化内涵或社会因素。像《节庆》《功夫》《共存》等系列,其实就是他在不同时期和地点,对周遭文化及社会环境的反应和反映。“我特意在创作上兼用东方美学及现代视觉创作原理,以突显我的个人风格。” 《功夫》系列是个很好的例子。他在2005年动过大肠癌手术,手术后开始打气功和太极拳,这个习惯一直维持至今。他创作《功夫》系列,把少林和太极运气技法转化为视觉形态,他希望表达自身的经验,也希望通过画作弘扬气功和太极拳。 锺金钩近25年的作品     对学习AI的期待 在他91岁特展的开幕活动,他精神矍铄地四处招呼来宾,来宾无不好奇他的养生之道。专访时,他笑说自己并无特别的养生秘诀,若真要说有什么方法,那得归功于父母赐予的好基因,以及童年时艰苦的生活,因为小时候,他每天骑脚踏车往返数十公里上学,回家后还得下田帮家人耕作,或许正是这样的劳动,使他锻炼出如今强健的体魄。 如今,他都介绍自己是全职画家、自由策展人和博士生导师。没错,他近些年仍然担任新纪元大学学院的博导,透过手机远程指导几位来自中国的博士生,常常一通电话就是两个小时。 他的一生几乎都奉献给美术教育,而他自己也不曾停下学习的脚步。他说:“我也很期待学习比如DeepSeek或其他AI的功能,看看是否能为我的创作开拓新的视野。”哪怕已年逾九旬,他对未来仍充满学习的热情。 更多【人物】: 台湾导演侯季然/不设剧本,放任拍出不同的样子 穿越世代的音符,大友直人 x 牛田智大共谱古典新章 演员兼音乐人凤小岳/做音乐玩音乐,然后让大家听懂我在唱什么
7天前
近日社交媒体大为流行,以AI将照片改为吉卜力风格。我找了一张与书友的合照,弄成陈进风格,已届30的我看似少女,未免太过年轻。又做成林玉山风格,尚可。然后是郭雪湖风格,我喜欢郭雪湖风格那张。但3张差异不大,或说皆为胶彩风格,据说胶彩画因制作费时,极少仿作。其实陈进多幅画作主题为女性,倒是林玉山、郭雪湖少画人像。 陈进、林玉山和郭雪湖、并称台展三少年,三少年的传奇深深吸引我。1927年举办第一届台湾美术展览会,简称台展,为当时台湾艺术界的大事。结果台籍画家只有陈进、林玉山和郭雪湖入选,3位未满20的少男少女,其他入选者皆为日本籍画家。评审舍弃了其他小有名气的画家,引发轩然大波。落选者忿忿不平,还举办落选者画展示众,部分作品如吕铁州《百雀图》亦获好评,那时的三少年压力应该很大吧。评审表示不认同由《芥子园画谱》而来,以临摹为主的画风,倾向表扬写生的崭新风格,看来两者的争议是美学标准不同。画家因落选吵架,竟能上新闻,如今还真是无法想像。三少年都享高寿,日后皆为大画家,证明评审眼力不错。三少年晚年曾办联展,并有多张合影,有趣温馨。 陈进是台湾第一位女画家,作品优雅细致,擅长美人、花卉等。名作《合奏》、《洞房》等,描绘台湾在日本时代,富家少女、少妇的妩媚柔美。陈进曾于屏东高女担任美术老师,她向校方要求只上课半年,另半年要专心画画,校方竟同意了。陈进结婚时40岁,与夫婿相约不能打扰她作画,夫婿同意。这一段我满感动的,无论几岁结婚,绝不将就。1946年结婚的陈进,或有富裕娘家和天才女画家的名声支撑,但终究她敢为自己争取。陈进婚后夫妻情笃,夫婿亦曾陪她写生,始终支持她的艺术追求。我几次前往台北市立美术馆,见到陈进不同的画作。原来她晚年捐赠一批画作给北美馆,难怪北美馆常有展出。 林玉山长期教书,专长是水墨、胶彩,擅长山水花鸟,《莲池》为代表作之一,台湾国宝画家。郭雪湖亦以胶彩为主,将台湾风土民情融入画作。后来定居美国,后期作品台湾人较不熟悉,往往翻来覆去谈论早年的《南街殷赈》、《圆山附近》,有点无聊。 AI图减轻动画师劳苦 又将同一张照片转成蒙德里安风格。我不熟悉西洋艺术。对蒙德里安感兴趣,是因推理小说《画风像蒙德里安的贼》,推理小说是我认识世界的管道之一。几何式作品为蒙德里安最知名的风格,原以为照片会做得很奇怪,但还好,脸孔稍有变形惟不多,背景、衣服则转换成几何图形。外行人如我看来,果然很蒙德里安。 《画风像蒙德里安的贼》为美国推理作家劳伦斯·卜洛克的雅贼系列之一,主角伯尼为小偷兼旧书店老板,这个系列掠过沉重的死亡,气氛一贯俏皮轻松,读来另有一番滋味。关键往往是某文化物品,比如泰德·威廉斯的棒球卡、小国罕见邮票、雷蒙·钱德勒签赠给达许·汉密特的《大眠》等等。蒙德里安作品看似不难,难怪伯尼亦能模仿。伯尼做伪画是为了把真迹留下,挂在自家床头的壁上,不时欣赏。 先有吉卜力,才有吉卜力风格的AI图。过去动画师必须历经地狱般的工作多年,秀异少数或可锻炼出超凡绝俗的技艺。如今细琐工作多数可由AI完成,短期或将减轻动画师劳苦。然而少了繁重工作的磨练,动画师能否习得顶尖技艺?说不定日后杰出的动画师,另有养成方式,不须历经恐怖的工作折磨。日本不时传出漫画家英年猝逝的憾事,与工作环境过劳不无关系。倘若AI果真改善了漫画家的劳动条件,说不定图像生产者能创作更多更好的作品。
2星期前
1月前
(新加坡13日讯)87岁新加坡第二代南洋画派画家许锡勇,1月下旬赴峇里岛筹划画廊,回国后却发现家中遭人闯入,收藏多年的金盾和逾5万元(新币,下同;逾16万6137令吉)现金不翼而飞。 事发地点是许锡勇位于新加坡德普路的一座公寓。 他告诉《8视界新闻网》,他1月20日飞往峇里岛筹办个人画廊,直到3月15日下午3时许才回到新加坡。抵家那一刻,他心中涌起一股不安的预感。 “我一进门就看到不对劲,明明是锁着的房间门已被撬开,抽屉被翻得乱七八糟,衣服也全被掀出来丢在地上。” 后方窗户被撬开 家住7楼的许锡勇说,厨房后方的铝制玻璃窗户被撬开,疑为歹徒闯入的路径。 他第一时间通知女儿报警,警方随即派出数名警员前来调查,现场搜集指纹与其他证据。 警方受询时证实接获报案,调查仍在进行。 遭窃的物品包括10枚数年前购入、打算近期脱手的金币,这些金币价值预计超过4万元(逾13万2909令吉),另外还有约3000元(约9968令吉)现金和其他纪念币,损失逾5万元。 他说:“我原本想把金币卖掉,好支付最近的眼部手术费用,如今都没了。” 让他意外的是,屋内另外一些值钱的电子产品,包括一部全新的名牌智能手机和笔电,都安然无恙,而他所收藏的两百多幅油画也没有被动过。 许锡勇说,自他2014年搬入该公寓,10年来未曾发生过类似事故,他也未安装窗花。 他坦言或许是自己“太过放心”,以为有保安系统就没问题,才会招致这样的事故。 他事后才知道,公寓后门未安装监控器,若访客从后方楼梯进入,也不会被拍下画面。 他已加装铝质窗花,但是指有关窗花不牢固,若歹徒真要进屋,用工具撬一下就开了。 经历这起窃案,许锡勇选择住在原处,反正值钱的东西都没了,留下的也不多,只是以后要提高警惕,不该把贵重物品留在家里。 他说:“现在出门前,除了房门加锁,也开始考虑是否要添购更稳固的保险箱。就算是公寓,也不能掉以轻心。”
2月前
2月前
2月前
3月前
3月前
3月前
学校假期跟舒颖姐回她的家乡峇株巴辖,回程时顺道绕到麻坡拜访久未见面的画家翁文豪大哥。在普罗大众的眼中,豪哥是那个擅长透过彩绘和艺术角度,独特地将一石一花呈现在其画作里,坚持了将近40年,永不厌倦的艺术家;而这位艺术家其实还有另外一面,他很会做阿杂(Acar)。 那个炎热的下午,我们打包了一些糕点,在画家的画廊聊天,三个人围坐一起,谈笑风生。喝过下午茶,我自动自发收拾,把用过的杯子放回他的厨房。厨房里,目睹那切得长短大小均匀的红萝卜和小黄瓜,犹如一揽子的艺术品摆放在煮食的地方,心里不禁发出声声的惊叹。 我没有艺术天赋,美学对我而言始终是很疑惑的学问。接触画家,让我领悟艺术就是对生命的一种执念和坚持。画家的阿杂,看似一门简单的厨艺,但精湛之处就在选食材和刀工。从什么品种的小黄瓜用来做阿杂最合适,到那些红萝卜和小黄瓜等究竟要切多长多厚才能传达最佳的口感,他都一一细微研究,失败了不放弃,检讨改善,继续研发改进,因此他现在做出来的阿杂才与众不同,也受到身边许多朋友的喜爱。 望着那些切好的红萝卜和小黄瓜,我可以想像画家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黄昏时刻,阳光从天边洒落,洒在他身上,仿佛给他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辉。岁月是无情的,画家使劲用着那双布满岁月痕迹的手,熟练地挥着刚磨锋利的刀,按部就班把那小黄瓜、胡萝卜和洋葱等等切成自己的理想尺寸,忘了时间的存在,就像他平时拿起画笔,废寝忘食地画着,也不懂时间悄悄流逝,拼命打造一个有情的世界。 画家的每一刀都是那么的精准,仿佛在切割的不只是蔬菜,还有岁月的点滴。那些新鲜的蔬菜在他的刀下逐渐变得整齐无比,整齐得就像他的一生,简朴而有序。他用他的画作,用他的阿杂,告诉了我们:“简单,也是一种精彩!” 不用煮不用炒的酸辣开胃菜 我好奇地问画家:“怎会选择做阿杂,而不是其他的美食呢?麻坡美食那么多。”画家告诉我,他是一次出席马来婚宴,吃到美味的阿杂,爱上了,便四处打听做法和配方,然后自己研究如何把这特别的腌菜做好。在马来西亚,阿杂通常与马来餐和娘惹餐一起食用。它常作为开胃菜或配菜。它的存在增加了餐桌上的风味和口感。工作环境,我也经常会吃到马来风味的阿杂,那是最精简的做法,把小黄瓜、洋葱、黄梨和辣椒腌制,不用煮不用炒,接近西方国家的沙拉,但它酸辣开胃,吃了油腻的食物,再吃这道开胃菜,感觉非常搭配。 缘分未到,我至今还没品尝过画家的阿杂,但从他在脸书挂上的图片,大概可推断他做的阿杂其实是依据马来传统与娘惹饮食文化的混合,用姜黄、辣椒、花生、虾酱、糖、醋等调料腌制的阿杂。阿杂和画家的画作一样,成为了他生命的艺术品,用以表达他的思想、情感、观念和世界观的一种形式。 阿杂的起源可追溯至久远的贸易时代。那个古时候,前来做生意的商人从印度、阿拉伯、中国和欧洲等地带来了各种香料和食材,这也给我国的饮食文化带来许多影响。腌制食品是当时保存食物的一种常见方式,阿杂的制作方法也许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这道美食所反映的正是这里多元文化的融合。不同的民族、不同的地区、不同的饮食习惯也就有不同的阿杂做法。 简单地说,阿杂不仅仅是美食,它还蕴含了文化和历史。腌制,是从前冰厨还没有那么普及时,保存食物的方式,传承了数代人的智慧和辛劳。有一次到马六甲旅行,我吃到了传统娘惹风味的阿杂,总会想起阿杂背后的传承故事。 画家强调说,他的阿杂源自于马来风味,但经过时间的磨炼和他努力的成果,阿杂已成为画家独特的阿杂。阿杂,酝酿了画家的日常故事,累积着属于他岁月的记忆。 我试着想像,有一天画家耐心地把他制作阿杂的心得和配方无私地传给后人,就像他的画功一样,传承给年轻的画家,我可以预期厨房里的欢笑声:“不是这样子切的,要切成这样……”无论画作或阿杂,在画家的手中,自然变成了一种神奇的魔法,赋予了属于各自的独特灵魂,吸引身旁的知音者。 以画家现在的情况,其实都无所谓了,无论是画画或做阿杂,自己开心最重要,当然如果你也懂得欣赏,最好不过,乃是一种额外的奖励。 出席马来朋友的婚宴,炙热的阳光下,餐桌上一大盘的阿杂,香味弥漫四周。每当闻到那股熟悉的酸辣香气,那一瞬间,时光仿佛倒流,带我回到了父亲带我来参加马来婚宴的记忆中。当那混合了酸、甜、辣的香气渐渐弥漫开来,我总是迫不及待地凑上前去,满心欢喜期待一口舌尖上的幸福味道。当我津津有味地品尝着阿杂,那酸辣的难忘味道,仿佛拉近了我和父亲的距离,感受亲情的温暖。 阿杂,承载的不仅是味蕾的享受,更是岁月的记忆,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情感纽带。在那酸辣的滋味中,我品味到的又何尝只是食物的美味呢?阿杂,混杂了我思念父亲的味道。
3月前
(麻坡27日讯) 为本地艺术教育贡献大半生,栽培无数年轻艺术学子的画家陈培仁,今早于家中离世,享耆寿94岁。 陈培仁与妻子颜莉珠(86岁)育有二男,长子陈士竭受访时透露,父亲是在本月19日因肺部感染送入麻坡中央医院治疗,今早病情恶化血压下降,医生判定已经回天乏术。因此,家人按照父亲心愿将其接回家,让他在家人陪同下安详离世。 陈培仁是土生土长的麻坡人,于1961年毕业自台湾师范大学艺术系。当年,恰逢独中改制成为国民型中学的动荡阶段,当时麻坡中化中学不接受改制,以缩减教师薪金节流,归国后的陈培仁选择回到母校中化中学,成为第一批在改制浪潮中领取微博薪水仍坚守在中化教职岗位的华教热血。 其后,陈培仁默默耕耘于中化中学,潜心教画育人,以才华为校园增添人文艺术气息。他的墨宝遍布校园,包括中化百年校刊封面及八角亭上的《弦歌亭》牌匾,其学生也在本地及海外广告、摄影、美术界绽放光彩。 2017年,高龄85岁的陈培仁以自身画作为中化中学筹款,设立“心艺美术基金会”,资助毕业生修读美术科系。 其后,陈培仁多次举办画展为基金会筹款,去年还首次与弟弟陈培智联办《伯仲同辉》彩墨及水墨展,两位年龄加起来超过180岁的画家以墨宝为艺术教育基金义卖筹款,无私献身精神令人钦佩培,但这也是陈培仁在中化中学最后一场公开画展。 陈培仁的两个儿子虽未继承衣钵成为艺术家,但长子陈士竭希望“心艺美术基金会”能延续父亲一生奉献、栽培艺术学子的精神。他表示:“父亲当初设立基金会时,坚持不用自己的名字,就是希望未来有人接棒,让基金会得以永续经营,让更多孩子能够追寻艺术梦想。” 陈培仁的治丧处设在麻坡广肇思恩馆,将于31日上午扶柩至巴莪仙境山庄火化,其后安奉在麻坡修德善堂。    
3月前
动画电影《功夫熊猫》里,狸猫师傅质疑,胖胖的熊猫阿宝可以训练成“神龙大侠”吗?乌龟大师回应:你只需要相信。 这句简单对白,曾把黄翊翔从低谷拯救出来。 那年,事业各方面均有阻滞,“伙伴的问题,资金的问题,心里也会自责,信心失落。”是这部动画唤醒他,只要相信就可以了。“原来电影有这股力量,这是我制作动画的初心,我想传递希望,我知道电影可以救人,它曾经救过我。” 报道:本刊 李淑仪 摄影:本报 黄冰冰、受访者提供 说起热爱的电影和漫画,黄翊翔的眼眸会发亮。 90年代,科幻电影《机器战警》(RoboCop)在马上映,黄翊翔看了一遍不满足,再把侄儿拉到戏院,不为重温刺激动作场面。等到镜头特写RoboCop大腿处的藏枪机关,“我叫侄儿打开手电筒,我拿画纸把它画下来,一画完就离开电影院。”说不清理由,他就高兴这么做。“当年根本找不到这些剧照,”只好亲手为喜欢的电影绘制海报。 保留至今的众多手稿中,有张电影海报曾是童年的驱鬼符。 “《捉鬼敢死队》(Ghostbusters)影响我很深,因为小时候怕鬼,”于是他用广告彩颜料画出电影里的禁鬼标志,张贴在房间,“贴了就不怕鬼,”搭配电影配乐听着入眠,他笑说,比神台神像还管用。 怕鬼的事,要从婴儿时期说起。  将儿时害怕的鬼制作成动画  生于玻璃市一座依傍胶园的小村庄,睡在摇篮里的他,曾瞥见木屋二楼楼梯口悬浮一具黑影,种下恐惧阴影。胶园有座庙宇戏台,妈妈经常拎着黄翊翔去看大戏。有回上演砍头戏码,砍掉的头颅牵着威亚甩来甩去,还传出幽怨的哭喊声,小小年纪的他在台下吓得抖索。 可是小孩脑袋古灵精怪,越怕鬼越想见到鬼。妈妈烧冥纸时,他会幻想地面冒出黑黑的鬼灵,把冥纸带到看不见的世界去。 听大人说鬼喜欢吃蜡烛,他便带着蜡烛守在水沟,日日期待奇迹发生,“但是没有梦想成真,我不甘心,那就用画画让鬼出来吃,哇,感觉很过瘾。” 他一直一直画,灵与鬼的幻想,通通在画纸上成真。 这份不着边际的想像力,没有随着年纪泯灭。在动画业深耕超过20年,今年53岁的黄翊翔正在投入制作两部动画电影——《屋灵》与《精灵觉醒》,构建一个奇幻的精灵世界,灵感全是源于成长岁月的种种异想。 “所谓的鬼,对我来说是一种精神。我相信每个人身边都有精灵守护我们。” 父亲的一个行动决定当画家 遇见人生中最重要的精灵,是在6岁那年。他在黑板上画了一条长长的龙,父亲见了,骑摩托进城把摄影师载回家,将黑板上的龙定格在胶片里。“爸爸的行动影响我一生,是最好的礼物,我从那时起决定当画家。” 卧房里总有漫画零零散散,从《龙虎门》看到《阿基拉》。漫画尾页嵌有漫画家倚靠工作台的肖像照,照片里,有个发光的灯箱抓取视线。他请哥哥找木工复制灯箱,安置在桌上,用来描摹原稿。“每天想像自己是漫画家,有时边画边讲日本话,太投入。” 就读艺术学院期间,插画家许德胜到校演讲,给黄翊翔带来实习机会。“一周一次,搭巴士到他的插图公司学习。实战很重要,我在那里画了很多东西。”一年后,许德胜创办The One Academy,1994年再推出《强势》系列漫画,“我是其中一个插画师。漫画主要市场在香港,不是很成功,却是一个大胆尝试。” 往后几年,他继续跟从许德胜创作马来幽默杂志《Rileks!》,直至2008年金融风暴停刊。许德胜再闯香港市场,与自由人出版社合作,“许先生是创作总监,我是第一次当主笔,负责整本漫画的起稿,”日复一日追赶死线,“连吃饭也会忘记,只为完成任务。” 画漫画很开心,而黄翊翔还有更大愿想——成为动画电影导演。2002年,他创立工作室Studio Climb,接案国内外影视电玩作品的前期美术制作。几年过去,他开始觉得,是时候为自己奋斗。“之前一直在为他人创造价值,没有原创作品,所以那时想要转向,创造自己的IP。” 每一步都是积累  精灵有时也会以丑陋的面目来到身边,“推翻你,给你麻烦,不然你学不到。” 2008年是他的低潮期,也是重要转折点。那年,工作室卡在转型关口,进退不得。“很多挑战,很多瓶颈。”比如有些电玩案子,前期投入大量资金和心血,后来却因资金过于庞大,无法负荷,“游戏就搁着,没有开发。那时真正尝到创业的辛苦。”画画是他的最热爱,可也经历过看到纸笔就想呕吐的日子。“总觉得前方无路,很迷茫。” 时过境迁回头看,每一步都是积累。 2012年,黄翊翔担任动画电影《世界大战:歌利亚》(War of the Worlds: Goliath)的执行导演,负责整部电影的美术指导,领导工作室完成影片的主要视觉元素,包括场景设计、机械设计等等。这部电影也荣获洛杉矶3D电影节(Los Angeles 3D Film Festival)最佳3D动画电影大奖。 过去接触的案子,也在2013年将他带到中国深圳,与合作伙伴刘华共同创办昂扬文化传媒有限公司(TPSC),投入原创电影的开发。这时,脑海中早已蠢蠢欲动的,那些源自童年的鬼与灵,终于可以自由奔蹿,酝酿出一个绚丽斑斓的精灵世界。 “我们做了预告短片,去找电影公司聊,谈融资。”顺利找到投资方,困难依旧重重。“疫情发生时,我们先停一下。后来觉得原先的故事追不上时代,又得修改,重新跑过,主角形象也不一样了,资金又要重新投入。面对很多问题,都是经验。”他预计,这部动画电影还需至少两三年的时间处理后期制作,才会正式发行。 喜欢画画是一回事,能否开发出市场认可的原创作品又是另一回事。他认为,美术学院也应该培养学生创作具有市场价值作品的能力,并让学生有机会深入了解行业实际运作,成为具备竞争力的创作者。 “这个行业是一个漫长过程,一定要有坚定的心,默默耕耘去做,不要轻易放弃。” 挑战或许不止这些?如今走入人工智能时代,只需输入文字,AI软件就能瞬间生成一幅幅叫人难辨真伪的画作。艺术家应该如何自处? 黄翊翔却不这么看。“真正的艺术创作,源于艺术家内心深处的情感,这是AI替代不了的。”他始终认为,AI生成作品少了人类艺术家独有的情感表达。“AI只是助理,最重要你的脑袋有东西。” 不要去想画的东西一定要人喜欢  脑袋里有什么东西,端看一个人的想像力。黄翊翔说,想像力是人人都有的超能力。 “想像力源于你的记忆力,记忆力来自你的好奇心。因为你好奇去研究一样事物,你会记得很清楚。当你记得很清楚,想像力就越丰富。它可以引发恐惧,也可以带来快乐。” 如同那些幼年藏在心里的鬼怪,是恐惧还是乐趣,不过一念之间。“鬼怪在小朋友眼中应该很可怕,但我们可以用想像力,把它变得可爱。”他展示自己多年的手稿,画有各式各样的鬼怪,有单眼鬼,有无牙鬼。 这些画作画来干嘛?他并非不曾疑惑。“但我觉得,不要去想你画的东西一定要让人喜欢。最重要的是,沉淀下来,把你心目中想要跟人家传达的故事,用画面好好地表现出来。” 多年以后,这些看似不太重要的童年奇想,都成为如今的创作养分,谁也无法取代。“后来在自己的电影里,我试着把它们放进来,”比如那只吃蜡烛的鬼,演变成一个吞噬回忆的怪物,“构成一个很完整的概念,一个我很喜欢的故事。” 黄翊翔想像,这个故事日后也可以给人带来启发和温暖,如同当年《功夫熊猫》之于自己一样。 更多【新教育】: 重启人生,在停格的梦想里找到另一条道路 夫妻俩打造P320社区 连接议题、地方和自己 陪选手走过低潮高峰,运动心理学家刘金峰:运动员也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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