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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

4天前
(新加坡23日讯)夫妻感情破裂分居后,妻子指丈夫开始不断“闹事”,先怀疑她出轨,又家暴她,还要求为孩子做亲子鉴定,之后企图夺走幼子,她忍无可忍申请离婚。 《新明日报》报道,根据判词,这对夫妻在2009年结婚,育有一名15岁的女儿和一名4岁的儿子,妻子从2019年开始与丈夫分居,并在2022年8月申请离婚和个人保护令。 由于两人当时达成协议,妻子之后撤销了保护令申请。 妻子指丈夫有多种不合理的行为,导致2人感情破裂。 她称,丈夫在2019年10月怀疑她与大学同学偷情,并因此对她施暴,抓她的脖子,踢她的肚子等。 2020年,在丈夫强烈要求下,两人对孩子进行亲子鉴定,结果证明孩子是丈夫亲生的。然而,当时丈夫已在她的朋友与同事面前多次以此事羞辱她,使她颜面尽失。 判词中指出,妻子呈上录音与视频等证据,证明丈夫曾多次在他人面前对她动粗和骚扰她。丈夫也曾在妻子怀孕后期向她大吼大叫。 丈夫同时被指在2019至2022年多次威胁妻子,包括恫言向当局举报妻子并不存在的税务问题,以及要带走孩子等。 妻子也指丈夫虽将婚房的房间出租赚钱,但从未给过生活费,只在向她要钱时现身,并表示这4年间已精疲力尽。 判词中指出,两人的感情显然已经无可挽回。 法官认为,丈夫否认妻子的多项指控,却不愿正面接受盘问,因此对他的可信度存疑。 法官最终批准妻子的申请,下达临时离婚令。 丈夫不满裁决,决定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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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自旧家庭,婚姻由长辈做主。16岁时,祖父将苏雪林许配给五金商人张余三次子张宝龄。二人后来在不同地方求学,迟迟没有完婚。1925年夏天她从法国回老家岭下,为完成病重母亲心愿,她同意举行婚礼。 张余三原籍江西南昌,因经商迁至上海,与寄居上海的苏雪林祖父和父亲相识。张余三受过旧式教育,从商后习英文,会话书写皆达实用水平。他在世时爱读媳妇著作,以她为荣,待她“似公主一样”。他有三子一女,对孩子前途毫无规划,除了次子,都只进私塾,未入正规学校。次子被安排接受新式教育,无非为了和未来媳妇水平匹配。一家男女除了次子,工作后入不敷出,两老贴钱,日夕责骂,家里气氛不睦。 张宝龄思想保守。他肄业上海圣约翰大学,后到美国麻省理工学院,主修造船专业,数十年在上海江南造船厂服务。她在《浮生九四》说他有不少优点,人聪明,中英文俱佳,一手好书法。他为人正派,做事负责,上司视他为人才,器重他。他教过书,学生欣赏。朋友不多,但贵在忠实。为人虽木讷,但是“高兴起来,也能说几句诙谐话,引人嗢噱”。 婚前没有来往,她在法国留学最后一年二人通信,内容平淡,没有浪漫语言。新婚不久她写散文〈绿天〉和〈小小银翅蝴蝶的故事〉以及剧本〈玫瑰与春〉,人物被美化诗化。这是她想像的“婚姻史”,她也向往爱情。 张宝龄同样期待美满家庭,一个月婚假,他掌握岭下方言。他说夫妇间用家乡话,才有情趣可言。闲着无聊,她在苏州景海女子师范教书,又在东吴大学兼课,他周末从上海到苏州,后来请长假,在东吴大学教书。一年后,他回江南造船厂复职,她随他去上海,到沪江大学教书。1930年,她受邀到安徽大学工作,一年后转到武汉大学,他始终以上海为家,夫妻关系有名无实。抗战末期他应聘至迁校四川的武大工学院,二人又同住一年,但不同寝。 婚姻成了不堪的梦 值得回忆日子可数,彼此不能接纳对方弱点,只有在苏州天赐庄那一年生活“算得甜蜜”。他自小被胃病折磨,病发时脾气暴躁。她坦言二人结合是“一世孽缘”,她说他是大男人主义者:“妻子者顶好是个仅识之无的乡下女人,容貌美丑在所不计,只须三从四德,勤俭持家,每月尽心竭力,以侍奉他为事”。她出身于一个亲权压制极重的家庭,金色童年被铸成冷硬白铁,不料婚姻成了另一场不堪的梦。“真是命也。”她感叹。 她有文名,感情生活经常被人“乱猜乱写”。二战结束后,武大回迁,他回上海和失散8年父母团聚,不去武汉。1949年2月她到上海避难,住夫家,3个月后她赴香港工作,二人自此天各一方,没有再见。 1961年她从张家子侄信中得知他晚年住北京,一日侄妇辈为他织毛线短衫,线不足,见箱中有羊毛围巾,颜色相同,想拆开用。他摇手阻止,说是妻子物品,留作纪念。突然掉泪,懊恼过去未尽夫责,对她过分,“现在追悔莫及。”说完没几天,便去世了。 侄辈的信让她内疚,并反省自己:“可怜我虽会弄弄笔头,家事半点不会。”她敬仰母亲,可惜德行和才干未得遗传,“我至今还不能入厨煎荷包蛋、做一碗青菜豆腐汤。洗衣只能洗手巾和袜子,又何能做他半女仆、半妻子的伴侣。”她说他转对她冷淡的另外原因是不满她偏向娘家,协助姐嫂。她说自己赚钱,不靠夫家,二人为此争吵,“夫妻感情之坏,以此为之根源。” 《浮生九四》说因为这些摩擦:“叫张宝龄孤栖一世,不能享他理想中的家庭幸福,也实觉对不住他。”二人无子女,《浮生九四》提不离婚理由:“离婚二字对于女人而言,总是不雅。”况且她也不可能再婚,离婚与否不差,她说遭受打击,“对爱情倒尽胃口,从此再也不想谈这两个字。” 1966年2月1日,在南洋大学教书时她往理发店,店中两位女生读过她作品,格外用心烫发,她们只收半价,她拒绝,但内心异常感动,日记里记下她们名字。她著书四十多本,在学界声名卓著,尤以《楚辞》研究自成一家之言,其文学创作亦同样引人瞩目。  “百事翻从缺陷好,只容心里贮秾春。”这是她集龚自珍《己亥杂诗》诗句所得。接受万事的缺憾不过是顺从天意,只要心里装着希望和春意,外在的不完美也就轻易随风飘散。1990年11月1日93岁时她在日记自我调侃:“世尚多不婚者,遇人不淑者,我有文学、学术自慰,何必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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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形暴力”指的是“精神虐待”,婚姻暴力中最常见的是肢体冲突、口语冲突,而摸不着却感觉得到的“隐形暴力”却也真实存在着。 世代递变,逐渐出现有苦难言的老公。硕生是一位踏踏实实的公务员,由于内向不擅人际,直到31岁由长辈安排认识了老婆。 老婆当初也是因为父母反对初恋情人提亲,因而愤恨发誓此生不嫁,直到30岁了,在舅舅牵线下,她和硕生匆匆相亲,半年内结婚。 硕生夫妻俩的感情基础原本就不足,加上生了女儿后,老婆托辞照顾而分房,表面上是个有父有母有女的健全家庭,在硕生的描述里,他说:“我好像住在一个沙漏的房子,地基不稳,随时会倒塌,婚后我已经尽量对家庭负责……” 硕生每个月支付家庭生活开销、女儿的学费、老婆回娘家的礼物,过年过节的礼金,一分钱都不少,可是老婆就是每天板着脸,进房间就大声甩门,问什么都不回答,约她出去看电影也不肯,久而久之,硕生也生气了。 “有想过分开吗?”我问硕生。 硕生一脸茫然,额头竟滑下了汗珠,他说:“我查过民法有关10种不堪虐待的离婚理由,好像也说不上来。” 有关严重暴力、言语侮辱、酗酒成瘾、开口诽谤、意图杀害、吸食毒品、赌债缠身……,这些在硕生家完全不存在,有时在家族餐会里,外人也看不出异样,但是私底下两人互动就是冷冰冰。硕生曾邀约老婆做婚姻咨商,但是她转头就走,一句话也不吭,让硕生更加痛苦万分。 老公忍气吞声 [vip_content_start] 硕生的情形已经在不少家庭普遍存在,以往是老婆忍气吞声,如今,越来越多是老公茫无所从。 另一位男生学员必成讪笑自己成了“弱势一族”,他形容自己生活在一个老婆二个女儿的“女生宿舍”,抢不到话语权,加上办公室女性员工居多,他仿佛生活在女人国,他最常听到就是:“你不懂女人啦!”有一天还被大女儿笑称:“老爸,你是弱势一族。” 必成也是碰到不理不睬的老婆,只看她成天忙进忙出,不知道忙些什么,却一直喊累;睡前想夫妻床边谈心聊天,老婆撂下一句:“我想睡了。”转身面墙不吭一声。必成叹了口气:“我怎么做都不对!” “精神虐待”很难举证,录影吗?录音吗?而且,男人要离开一个好不容易建立的家庭,总是依依不舍,所以,老婆再多“精神虐待”,多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忍一忍”居多。 调查研究中,夫妻离婚第一个理由都是“个性不合”,对男性而言,离婚的第二个理由以“精神虐待”居多,奉劝男性读者们——请注意!老婆不会一开始就准备弃你而去,当她开始有“五不”现象——“不言不语不笑不答不做(爱)”,之前必有蛛丝马迹,一定要及早关注和主动沟通,否则覆水难收,将会掉入隐形暴力的陷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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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21日讯)美芝路砍妻案过程惊险,男子动手砍妻十多分钟不撤手,直至警方用电击枪制服。 根据《新明日报》报导,这起案件发生在2022年4月14日傍晚5时30分左右,地点是新加坡美芝路75号的重庆正宗老火锅店的后巷。 被告程国源(49岁,音译)在昨日承认企图谋杀的罪行。 据报导,被告在向妻子韩红丽提离婚时,不满妻子的态度与反应,便丢出一句“我不好过,你也别想活”,就往妻子身上狂砍多刀。 案发日傍晚5时18分,被告到案发地点找她谈,两人先在后巷聊,被告叫她一起去大使馆办离婚,还打开包包让她看里头的结婚证书。 韩红丽一看,不仅发现结婚证书,也察觉包里似乎有刀,本想跑却担心激怒被告,于是称要工作,改天才办离婚。 被告见韩红丽的态度,认为她不会为自己保密,也因已负债赔偿被他对不起的继女,却没获得原谅,因此气得伸手一把抓住韩红丽的头发,拿出菜刀朝她头部乱砍。 韩红丽边用手臂抵挡,边大喊求救,即便刀柄断了,被告仍捡起刀刃攻击她的颈部;当时,韩红丽的左手臂几乎断成两节。 不顾旁人阻止 追砍十多分钟还自残 被告行凶11分钟内不顾旁人向他扔东西阻止,一再追着妻子砍,还用刀割腕、割颈自残。 韩红丽不断逃,被告不断追,自己带的刀断了,觉得刀刃不利,又走进餐馆拿了另一把刀,再去寻找韩红丽踪影。 韩红丽一度摔倒在地,为了保命将头部塞入车底躲避,被告却转为攻击她大腿,围观者都不断朝他扔东西阻止,韩红丽也见机再逃。 被告最终拿刀割腕割颈自残,再给儿子和哥哥分别转了人民币4万元(约马币2万3665令吉)和2万元(约1万1832令吉),又用刀柄敲到手机冒烟。警方最终在抵达后,以电击枪将他制服。 恐吓妻: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被告事发前曾告知妻子“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恐吓要杀妻子接受警方调查。 2021年9月4日,被告因缺钱且想找韩红丽解决两人之间的事,也来到新加坡工作;不知被告来新的韩红丽,于同年11月25日见到被告时倍感惊讶。 两人在韩红丽工作的火锅店外吵了半小时,见被告看起来很难过,当时韩红丽还给他煮了碗面,被告吃完就走。 怎料,被告两天后打电话给韩红丽,恐吓称若她不愿和好,就要杀了她,让她不得安宁,还恐吓要杀了她哥哥全家,并说若她不跟自己住,就不让她活着回国。 被告还要求面谈,并称韩红丽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韩红丽为此报警,被告也遭警方警告,随后于2022年1月5日回国。 报导中指出,被告事发两天前就在做准备,在微信中留下遗言,称妻子背叛了他。 为了赚钱且想和韩红丽解决继女之事,被告在2022年4月6日再度返新,在一家火锅店工作,但没通知韩红丽。 4月12日是被告的休息日,他气自己那么爱韩红丽,但她却做出令他失望的事,也不满她掌控了自己的未来,决定若她不保证会保密继女之事,就用菜刀砍死她。 被告在微信中留下遗言,称韩红丽到处勾引男人和很多男人上床,还称要韩红丽为背叛自己付出代价,也说自己“没脸继续活下去”等。 接下来的两天,他陆续给哥哥和儿子留下遗言,称自己“忍了很久”,还说“不要怪他太狠”,说自己很累,要儿子好好照顾自己,和责怪是韩红丽毁了一切。 被告上门寻人第3次才动手,并称自己带着证件,是希望死了警方也能知道他的身份。 被告首次到案发地点找韩红丽,徘徊一阵后没有看到她的踪影,想着或许是她的休息日,于傍晚就乘搭巴士离开回宿舍。 隔天晚上,被告放工后,拿走餐馆的菜刀,再次到案发地点找她,抵达后,他远远地就看见韩红丽,因深知自己可能会杀人而感到紧张又害怕,结果坐在附近的巴士车站想了半小时后,又乘巴士回宿舍。 事发当天,被告带着证件和结婚证书第三次到案发地点,终于动手干案。
1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