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洲网
星洲网
星洲网 登入
Newsletter|星洲网 Newsletter 联络我们|星洲网 联络我们 登广告|星洲网 登广告 关于我们|星洲网 关于我们 活动|星洲网 活动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社会

那天,我正在商场里挑选毕业典礼用的服装,无意间看到了一张招聘启事。没有多想,便决定去试一试,没想到竟然顺利通过面试。就在毕业典礼前,我被告知正式入职的第一天是毕业典礼的第二天。我既兴奋又有些不安。毕竟,毕业典礼刚刚结束,我才刚告别中学生活,一边是对未来的期待与紧张,一边是第一份正式工作的到来。 工作第一天早晨,阳光温暖,我穿着平底鞋走向职场,心里有些忐忑——这是我第一次真正踏入职场。朋友们听说后纷纷表示惊讶:“难道不应该好好放松,享受假期吗?”其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这么快就投入工作,也许是为了工资到账时的成就感,让我觉得一切都值得。 然而,现实很快打破了我的幻想。我们店铺主打高价儿童用品,商品精致却少有人问津。按规定,店内不能坐下,即使是无人的时候。穿着那双平底鞋,我的脚后跟磨出了伤,贴了几层创可贴也无济于事。脚趾长时间被挤压,脱下鞋子时,痛感让我怀疑人生。 在漫长的“站岗”日子里,我有时会透过玻璃看到自己的倒影——穿着制服的身影映在窗上,仿佛凝固在这重复的日常中。每当这时,我都会问自己:“为什么选择这份工作?仅仅为了那点工资吗?”但再想想,也许我真正追求的,是一种快速融入社会、适应生活节奏的感觉。 有时一天没有收入,作为新人,我连开店和关店的流程都不熟悉,经常需要隔壁店员的帮助。记得有一次,关店时系统崩溃,我慌得不知所措,只能打电话求助。不一会儿,店员赶来,笑着安慰我:“没事,第一次都会手忙脚乱的。”看着他们熟练处理问题,我既感激又羞愧。每当遇到问题,我总是去找他们帮忙,他们总是笑呵呵地帮我解决。这份耐心与热情让我在适应期内渡过了不少难关。 工作虽然单调,但也有许多触动。一次,一个年轻妈妈问我某款童鞋适合几岁的小孩穿。我翻看标签,结结巴巴地回答:“大概三到四岁吧?”她笑了笑,说:“好,我再看看。”她没买,但她的笑让我松了口气——至少我的回答没有出错。 销售不仅仅是卖东西 还有一天,一对年轻父母带着婴儿进店,婴儿好奇地四处张望,父母一边挑选婴儿服装,一边逗孩子玩,笑声回荡在店里。离开时,婴儿奶声奶气地和我道别。我默默地看着这一幕,忽然觉得,幸福好像就是这样简单:一个家庭一起分享生活的每一个细节。虽然他们没有与我多交谈,但那温馨的氛围仿佛也传染给了我。 有一次,一对情侣走进店里,评论着商品,似乎在规划未来的家庭生活。看着他们专注交流的样子,我感到一种特别的美好。两个人一起认真思考,尊重彼此的意见,这种感情无论是否消费,都是特别美好的。看着他们,我心里也感到温暖。 还有一对姐妹在付款时问我:“这里是不是小孩子的名牌店啊?”我愣了一下,笑着回答:“我自己都舍不得买呢!”说完,我突然意识到——我还没有孩子,甚至对孩子的生活也没有多少概念。虽然这是我的工作,但每次面对孩子用品时,我总觉得它们有些遥远。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我开始好奇,家长们为了孩子挑选的用心与心血,或许就是他们的幸福吧。 这些琐碎的日子虽然单调,却让我学到了很多东西。比如,面对顾客时的微笑要发自内心;销售不仅仅是卖东西,更是建立信任;生活的成本虽然高,但只要合理安排,仍然可以找到乐趣。 孩子的笑容、父母的陪伴、情侣的互动,逐渐让我意识到,每个阶段都有自己的幸福。虽然我还是刚毕业的统考生,离这些场景可能还很远,但每当看到这些顾客时,我感受到生活有无限的可能,而这些点滴,或许是未来某一天,我会真正去体会的。 回想起第一份工作,它带给我的意义,远不止工资。它让我逐渐适应了社会的节奏。虽然这份工作并不忙碌,也不充实,但它让我体会到了工作的责任与成长的意义。这,或许才是第一份工作的真正价值所在。 【星云】长期稿约/我们这一行 电邮:[email protected] 来稿请注明:我们这一行 •文长勿超过1000字,可附上相关照片。 •请于稿末注明中英文姓名、身分证号、联络地址、银行户头、电邮等作者资料,否则恕不录用。 •文章经录用,除了在平面媒体刊载,本报也拥有作品上网、录影、录音、改编等其他使用权。
6天前
曾多次提醒自己,不该再讲这句话了。那就是:“他的话可以相信,大便都可以当饭吃了”。恰逢【星云】这次征稿,毫不犹豫要好好趁机与这俗不可耐的话说个再见。就算不是因为新的一年关系,这话放在任何时候,都是否定语,是对人的不信任和鄙视,甚至以更污秽的排泄物将之比下去。比来比去,就是要丑化对方,叫对方信誉破产。而相对的,说出口者,往往没有反思自己又比对方好上多少?又比对方优雅几分? 此话的杀伤力太强 除了圣人,我辈凡夫俗子,谁不曾背信,谁不曾也留下空头支票,甚至自欺欺人说是善意的谎言,实际也不过是取信对方的好话,只为当下利益,有个解套方案,最终还是谎言一堆,只不过表演方式稍微与众不同,和高人一等。 之所以会学上这句话,回首当年,是因为跟在舅辈身边,听惯他们谈论政治,骂政府,情况与现在咖啡店内阁没不一样。他们似乎看尽政客的嬉皮笑脸表演,知道一切都是为了议席而胡乱许下承诺。除此之外,贫富差距造成社会底层普遍认为,有钱人多数靠占人便宜起家致富,因此种下仇富心态,用同样的话抹黑当时所针对的目标。大伙一致认定,相信他的言行,倒不如吃屎还有所保障——虽然难以入口,却是有实物可触摸,总好过相信那些信口开河,却没有一句话可让人捉着和实践的人。 这真不是一句好话,被误用的话会害人不浅。比如学生或家长,用它批评老师的话,等于否定了老师的诚信和专业资格。所以应该谨慎,最好是完全不用这句。此话的杀伤力太强,误用一次,不小心传开,所谓的近墨者黑下,往往会不经意成为持反对意见者的口头禅,最终让社会迷漫着负面情绪,这真是大家始料未及的。 自己也曾在儿女面前指着电视中的政治人物骂这一句话。当时没有考虑引发的影响,只为加强否定而强有力地说出。如今回看,幸好小孩们没学上,否则就真一代传一代,自己成了错误的示范。 现在的政治人物再如何不可相信,再如何行为不检点,若还用同样的说词“评价”他们,似乎又显得过于恩待他们,是对他们客气了。或许,等我找到更绝的话后,再来骂一骂政客吧。这次就趁新的一年先把这话删除,丢去九霄云外。
2星期前
3星期前
有一阵子发现,自己很常不自觉说出以“我很讨厌”为开始的话。句子各式各样,可以是讨厌他人的举动,或是讨厌自己又不如预期了。 是怎么发现无意识养成的习性呢?首先,是通过一个朋友。跟她在一起的时间里,她总是大声嚷嚷着自己的边界与习惯,像一头母狮子在领地里插下旗帜,示意警告——未经允许不得进入。一开始自是不由得佩服,一个人妥善管理社交圈子,要与不要都粒粒分明。直到好几次,她抱怨着:“我最讨厌别人碰我!”与此同时她的双手拍打着我的臂膀,霎时我醍醐灌顶,想着——朋友其实不就是一面镜子吗? 这话是米兰·昆德拉说的,当然原话还更功利一些,他写:朋友的唯一功能就是镜子。一个标榜着讨厌被人碰的人此刻正触碰他人;看着她,我便像看着娃娃镜里的自己,脸型身体还显得臃肿扁胖。后来当我每一次说起这句话,都会不自觉想起她。 有时,我们的“有所讨厌”背后,往往就住着自己的影子。一如,当我因一个人的自私而讨厌,却没有发现自己某种程度也是自私的人。会不会以为讨厌着的他人,似乎只是那个没办法接受的自己?或截然相反的轨迹—— 下笔写这篇文章之前,花了好多时间想自己说过哪些离谱得极欲删掉的话。平日避重就轻,多是玩笑废话度日;且沉重的话难说,说出来亦覆水难收。但在回忆的过程中,难免想起一些天意弄人的趣事。 幼时父亲做生意,收入总有起落。他是个极度需要自由与自尊的男人,在一份工作里找不到认同感便会辞去。三几个月换一份工,家里便永远像在乘船。我们的房子、车子、学校几乎都漂浮一般,每晚他喝醉回来便在厕所吐。 后来我也试过在外头喝得不能自已、失重,一如他整个偏离的人生。 妈妈循例睡前都要打电话给他,问他今天几点回家;答案是没有,只有无尽绵长的悬宕塞满寂静的睡房。有时是很长很长的待机声,最终传来——The person you call is unavailable, please try later。那人不在、不存在、没有、不能用。我们等等再试。 在那些幽深的夜晚里,我曾恶狠狠地对自己说,我讨厌死了那些喝酒的人,讨厌死了那些冒险创业的男人;且立誓长大以后一定要做个勤勉的打工族,朝九晚五每个月到时领薪——绝不,绝不自己做生意! 人最好不要立下誓言。在动漫里就有这么一支死亡Flag,起源于AVG游戏程式。说白了,就是“说完之后一定会死掉”的那种对白。不知怎么的,我就变成了那个没办法好好坐在工位上,每天按时定点到办公室上班的人;我也变成了那个需要靠酒精来帮忙自己度过一些时刻的人。 话总是说得太早。当厌恶如蛇草般蔓生,如流的岁月里,也会自土地破壳缠绕你的身体,诅咒一般无法退散。在不自觉的时候,人已然变成当初那个深深埋怨的ta。讨厌依然讨厌,然而好事是,你多了一份体谅——开始明白对方为何如此,或为何不。 学着遇到批评不急着辩驳 “我最讨厌……了”,这是吆喝抑或宣言?也许是自身边界或权益被冒犯,才有所厌恶。好恶分明很重要,边界模糊自然不可取;但我总在想,当那句话又蛇一样从口中滑出,作为自证,会否把喜恶放得太大?自我作祟,当你每个句子都以“我,我,我”开头,认识自我又变成聚焦在自己肚脐眼的事了。 跨年那晚,就和友人聊着新年期许。新的一年,不如就学着不要那么容易被人影响,不要太在意别人的眼光吧。但其实我们都知道,即使在这个变异的个人主义与平民社会之中,还是老话一句——自我即社会,他人又是另一个地狱了。也就是说,不在意别人眼光几乎不可能;且一旦过头只会变得狂傲自大,一切以“我”为标准。 在意还是在意,就像讨厌依旧讨厌;只是试着先放在心里,像一块酒饼静置发酵。遇到批评不急着自我辩驳,看看那不一样的美丽的东西,起初我们都因为陌生而抗拒。 言语有毒,喜恶一般,说着就会成真,而埋着便能化土。土里有生有死。
4星期前
2月前
2月前
3月前
5月前
5月前
5月前
7月前
从没想到,大学毕业后我竟然从新山逆流北上,单枪匹马来到怡保创业,开了间兽医医务所,在这里日子一晃就是四十多年! 也许当时我是在怡保的第一位女兽医,也常活跃于怡保防止虐待动物协会及社会公益等活动,因此认识了在《星洲日报》任职记者的巫秋燕。她的坦诚与活泼,对工作的热忱与社会公益的关心,让我们相见相惜成了好友,也在这二十多年来,一起走过难忘的欢乐岁月。 从2003年开始,因工作的原故,秋燕就常到访我家及兽医所。我们一面聊天一边采访,内容从“如何打造幸福家庭”、“夫妻如何尊重相处”,到社区里的猫猫狗狗等问题。回想当年,你还是青春年华,充满活力与动力,那时你入行不久,满心的热忱,常不遗余力地协助我为防虐待动物协会写报道及协助筹款募捐等活动。 记得我们还曾在艳阳下,一起在大街小巷追寻浪猫浪狗的踪影,拍摄了许多野狗野猫惨遭虐待的事件。这一切的报道,让社会人士关注流浪猫狗之处境,并获得一些善心人士的援助及保护。 印象最深刻的是有一年,适逢兔年,我带着你一起到养兔场去拜访。当时我们手中各自抱着可爱的小白兔,有属加利福尼亚和纽西兰的种类,体形更是大小不一。报道及相片刊登之后,客户还以为那是我的女儿。的确,我也多盼望有个像你这样活发可爱的小女儿! 时光荏苒,一转眼就是二十多年,在这科技日新月异,网络及数码科技突飞猛进的时代,我却被这些科技远远的抛在后头。幸亏有你,在必要时一通电话,问题就解决了。 秋燕,多谢你了,愿我们的友谊长存,情义长久,在风雨的岁月中留下美好的回忆!
8月前
10月前
11月前
1年前
1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