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道:李彩婷
(芙蓉17日訊)進入農曆七月,冠病疫情依舊未好轉,形成慶中元節活動一切從簡,不能設宴、不能喊標、也沒有實體歌臺,讓喊標司儀及表演團體再次進入第二年的“寒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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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家團結局已經宣佈,處於國家復甦計劃第一階段的森州,在慶中元節(盂蘭盆節)方面,只允許12名膜拜場所的理事會成員出席,善信不允許在場,換言之,中元慶典活動不能進行。
受訪的喊標司儀及表演團體說,疫情爆發前,他們會在中元節前夕便開始接獲邀約,甚至有的盂蘭盆會為了遷就喊標司儀的檔期,改期進行,然而疫情的出現,沒了慶典活動,讓他們是完全處於“零”邀約。
一些做了數十年的喊標司儀有感年紀大了,認為疫情也不知何時終結,因此有意正式退休,不再涉足慶典活動做司儀。
曾漢銘:年紀漸長又遇上疫情
應該是時候退休
擔任司儀至少30年的曾漢銘,在去年中元節來臨前夕,尚接獲三四單的中元節活動邀請,但最後因疫情不穩定,主辦單位紛紛選擇簡單膜拜或取消,形成他所有邀約都一一告吹。來到今年,疫情更是惡化,慶典活動皆禁辦,因此他的司儀工作也是“凍過水”。
他說,過往的農曆七月前夕的五月開始,便會接獲盂蘭盆會單位的邀約,甚至外坡也會邀請他擔任喊標司儀,因此一般上整個月的中元節,他會接到十多場。
“有時候一些單位的盂蘭盆會,和我的行程檔期相撞,有關單位還會選擇更換日期,以遷就我的檔期來擔任司機及主持喊標環節。”
他提到,很多時候不難發現,本地的盂蘭盆會很少會落在同一天舉辦,除了可能是要遷就喊標司儀,不少盂蘭盆會會聘請同一個歌舞團,不排除也是為了遷就表演者的日期。
如今疫情年不能辦實體歌臺,不過一些外州有意通過線上方式進行盂蘭盆會活動,包括喊標福品環節,對此曾漢銘說,本地暫未聽聞類似的線上直播慶中元活動,但他認為,這個方式會有難度,畢竟盂蘭盆會都會是來自當地居民集體參與,如果換成線上方式,恐怕難以吸引居民參與。
無論如何,疫情也不知道何時會受控或終結,曾漢銘有感自己也已經66歲,開始力不從心,尤其像盂蘭盆會活動需要做到深夜,有時回到家已經是凌晨時分,而且活動上在喊標時,要懂得掌控流程及炒熱氣氛,心理壓力頗大,不是容易的工作。
“年輕的時候年輕力壯,我可以一邊做老師一邊做兼職司儀,退休後,我便成了全職司儀,但現在年紀漸長了,又遇上疫情,我想也應該是時候退下,讓自己完全正式退休。”
葉珠財:疫情肆虐不容小覷
在本地中元節活動上,也同樣能在歌臺看到司儀葉珠財(71歲)的蹤跡,他受詢時也說,今年和去年的中元節,都沒有接獲慶典活動的邀約,不過他直言,就算能夠辦慶典,他也會謹慎考量,畢竟疫情的肆虐不容小覷。
在過往的農曆七月,葉珠財會接獲十多場的盂蘭盆會邀約,有的單位在他完成工作後,就會口頭向他“下單”,要求翌年繼續擔任司儀。
“去年至今年都處於疫情,別說中元節活動沒了,其他社團活動、宴會也都紛紛停頓。”
從事鐵廠生意的他說,基於有做生意,司儀僅僅是他的個人興趣,因此不至於影響收入,況且中元節活動,他都經常是以義務性質擔任司儀角色,大會就以紅包方式回饋。無論如何,如今少了活動做司儀,他都只是抱以平常心看待。
趙愛蓮:“零”邀約表演
森美蘭廣東會館婦女組主席趙愛蓮受詢時說,過去的農曆七月,婦女組舞蹈團都會受邀到盂蘭盆會歌臺呈現歌舞,但去年跟今年的中元節,她們是完全“零”邀約表演。
森廣東會館婦女組是近幾年成立舞蹈班,並且積極在會館推廣健康運動,趙愛蓮更帶動成員“舞”出市場,每年接獲的表演活動多不勝數。惟爆發疫情後,在不能舉辦任何慶典活動及宴會下,也讓他們的舞蹈班表演活動近乎停頓。
趙愛蓮說,一般上受邀到盂蘭盆會呈獻歌舞,每一場的收費大約是500令吉,這筆費用主要作為表演的服裝用途。
不過,她坦言,他們的表演邀約,目的也非為了賺錢,更多的是讓大家展現興趣和練習成果,也能累積表演經驗。
如今少了表演活動,趙愛蓮笑言,從正面來看,她多了許多時間學習烹飪,提升了手藝,也算是充實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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