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丁6日訊)拓碑技術再度發揮功能,為百年文丁天后水尾聖娘廟留下歷史見證。
擁有108年悠久歷史的該廟,建築物外立著兩面佈滿歲月痕跡的的石碑,經歷長年累月的日曬雨淋,石碑上雕刻的字體已變得模糊,無法看清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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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廟理事會主席陳致祥指出,曾有香客誤以為廟外設有兩面墓碑,但其實那是紀念碑,然而每當有人詢問兩面石碑的由來,廟方卻因不清楚碑文內容而無從解釋。
“因此,理事會得知拓碑技術後,希望以此方式將碑文拓印下來,看看當中的內容,並將拓片保留下去,若日後石碑嚴重受損,至少還有文獻記載。”
據廟祝林春蘭所知,有關石碑早於二戰前已存在,當時來自吉隆坡的海南籍吳姓地主捐獻地段作為建廟用途,廟方為了表達感恩之情,特別立下石碑紀念對方的貢獻。
“我聽前輩們說過,本廟原本設立於其他地方,後來面對必須搬遷的命運,而地主以5000元買下這片地段,並捐出來建廟,於是當時的理事會立碑紀念他。”
從小到大在該廟一帶生活的她分享,小時候還能清楚看到石碑上雕刻的字體,但沒有記下內容,隨著歲月流逝,立在戶外的石碑長期經歷日曬雨淋,字體也變得模糊。
執行此次拓碑任務的藝術愛好者鄭桂源指出,碑文記載著某段事蹟,是重要的歷史佐證,也增加了一個地方的存在份量,因此任何單位若是立有石碑,必須好好保護。
他說,經過漫長的歲月,加上設立在戶外,文丁天后水尾聖娘廟的兩面石碑皆有不同程度的損壞,部分雕刻字體已難以透過肉眼看清,希望可及時拓印下來。
“這次的拓碑任務充滿挑戰,石碑周圍有其他建設、空間受限,加上石碑低至地面、雕刻的字體較小,提高了拓印的難度,少一點耐性和細心都不行。”
他分享,自己花了兩天時間完成拓碑任務,過程中,炎熱又多風的天氣,使宣紙變得快乾收縮、不貼合石碑,越往下拓印,則越考驗技術。
鄭桂源坦言,這次的拓碑體驗確實不易,但他從中學習良多,並有機會嘗試以不同的材料和手法完成任務。
“更重要的是,我一邊拓印,一邊看到碑上刻的名字逐漸顯現,心中泛起漣漪,覺得這些模糊的字體終於被看見,有感自己正在做的事,也算是對得起這些前人吧。”
他說,自己也從中得到啟發,若碑文沒有受到保護,終有一天會形成嚴重損壞,屆時不僅無法以肉眼看出碑上刻的字,而且就連拓碑也無法取得理想效果。
“所謂水滴石穿,設立在戶外的石碑,更要加以保護和定時修復。如果這些歷史見證無法保留,記載的事蹟也會慢慢被遺忘,那是非常遺憾的事。”
從鄭桂源完成的拓片來看,兩面石碑分別於不同時期設立,記載的事蹟也不一樣。
其中一面註明於民國十七年孟冬月吉旦立碑,刻上“廣東省水尾聖娘”、“廣符管東莞縣第三畫溫堂參雲”、“信女袁煥南長男莫炳金”、“置土名分落已分”、“芙蓉管沙都埠街場後東邊樹柅園”、“半意吉廟堂乙座”、“敬送”、“答神恩”等字眼。
另一面則註明於民國三十二年孟夏月吉日立碑,刻有“廣東瓊州水尾聖娘”、“廣東省瓊州府信士吳達德等”、“共置地名芙蓉屬沙都埠街場後東邊樹柅園”、“半依吉廟堂一座”、“敬送”、“酬答神恩”等字眼。
同時,這面石碑也刻上多位人物名稱,包括王天弟、天鈺、天佐、天朝、光傑、吳運詩、景允、景淑、坤鳳、家禧、馮運仍、文保、振華、振興、鄧廴豐明、大珍、陳長興、春年、王業隆、天進、姚世鈞、張亞祥、亞發、亞華、亞九以及張昌坤。
拓碑過程充滿挑戰,考驗耐性和細心程度。(許鎂琪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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