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敏兴这个名字对很多芙蓉子民来说,一点都不陌生,至少对我而言,这是一个从小听到大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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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事的时候,就会在妈妈提起她和外婆经历的事时,听到这个名字。
妈妈说过,在她年幼时,家里艰苦,外婆生病要看医生或拿药都是非常艰难的事。
而曾家药房的曾敏兴医生,却在资源匮乏的年岁里为她们母女俩“点了一盏灯”。
我的妈妈在两岁的幼龄就失去了父亲,外婆担起一头家,丧夫之时肚里还怀着排名第五的幼子,而这名和我“素未谋面”的小舅,在6岁那年就不幸骤世。
外婆和妈妈及其他孩子们住在乡下,除了经济情况不佳,因为交通不便要出门也不易,更别说外婆身体不适的时候。
妈妈和外婆是怎么样遇上曾医生的具体情况,我忘了,只记得妈妈说,那时候这位医生告诉年纪还小的她,不要担心,即使没钱缴付,也能拿药,不要因为没钱而不去。
成长的这条路上,除了妈妈提到外婆的时候会提起曾敏兴,身边一些长辈也会不时向我说起这名医生的好。
长大以后,我才意识到,曾敏兴其实也不只是一名医生而已,还是火箭的创党人之一。
于是,我渐渐明白,为什么在成长的路上,妈妈会在和我提到政治时,偏向行动党。
或许应该这么理解吧,曾敏兴就是行动党的种树人,他的每个善举都在为这个政党积攒着许多的支持和感激,对曾老心存感恩的人,会连火箭这个标志也一并留下好的印象。
虽然身为记者,但入行时我在雪隆,加上曾老年龄渐长,在我进入媒体界的时候,他早已淡出政坛。
我第一次碰上这位在我成长路上一直听说的人物时,是在2013年的全国大选提名日,我负责森甲选情,当时在芙蓉国会选区提名中心见到他,那时候他是芙蓉国会议员陆兆福的提议人。
后来再见已是2016年,那是在森州梅江五属会馆以曾敏兴命名的礼堂开幕仪式上,而他正是开幕人。
他当时穿着灰色T恤,套了一件灰色外套,穿着蓝色牛仔裤,步入礼堂,虽然花白的头发诉说着他那不轻的年纪,但看起来却不像已有九十余岁。
致词的时候,他的声音有点轻,而且用的是客语,所以后来还是得重新再问他一遍,而那是我第一次“访问”曾敏兴,也是最后一次。
“再见”,便是今日到丧府采访他的丧礼。
昨天,他离世的消息传出,脸书有不少受过他恩惠和帮助的“前辈级”网友,纷纷写上他们和曾老的故事,以一则短文向他致谢和道别。
有句话说“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尽管他与世长辞之时,马来西亚还没变成他所期待般的美好,但他留下的梅花精神,相信不会因为他的离去而“折枝”。
就如他行过的善,做过的好事一样,会一直流传于后世而不朽。
终有一天,当人们回看国家过去的事迹时,便会想起曾有过这么一个人,来过这世上,为这片土地做过贡献,而对他心存感激。
感谢曾敏兴曾在大马“贫瘠”的政治土地上,种下了一棵可以让后人乘凉的大树,在资源匮乏的年代,为穷困病人送暖点灯,带来曙光。
谢谢您,来过人间一趟,为这世界,留下善良和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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