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道:丘明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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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丘明艳/部分受访者提供
车多人多的波德申见多了?不如跟着“老波德申人”回顾五六十年代“阿榔”的历史。
向来以“海连天”闻名的波德申,除了拥有西马最长海岸线之外,如今还结合了生态旅游、历史人文、休闲与美食、琳琅满目的民宿、酒店、度假村等,在旅游项目蓬勃发展与加持之下,逢周末假日,波德申到处人满为患,道路更经常出现看不到尽头的车龙,然而,在许多老一辈的波德申人眼中,五六十年代的波德申尽管工业、旅游业发展都远不如现代,而最初始的“阿榔”风貌依旧让人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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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榔”是波德申最原始的名称,由于当地早年是以制造木炭而闻名,因此附近一带的华人都将波德申称为“阿榔”(Pulau Arang),马来文即是“木炭”的意思。据知,在1889年的英国殖民时,英国人Sir John Frederick Dickson开发港口,故将“阿榔”小镇易名为“波德申”(Port Dickson)。
时代变迁 绿植减少
老街 高脚式邮局成回忆
现年83岁的梁亚礼是土生土长的波德申人,他接受《花城》社区报访问时,忆述起儿时记忆中的波德申是万分感触,经过时代变迁,那些童年时去过的地方早已物是人非,曾经的波德申老街、传统高脚式邮政局,一切只待追忆。
“如今波德申到处车多人也多,唯独绿色环境少了,波德申老街在五六十年代,路边两排大树遮阴,那是情侣沿海散步的好去处。”
小学开始出海捕鱼
梁亚礼从1952年在波德申海边长大,童年时期的他,逢周末要随父亲出海捕鱼,尤其逢农历十一到二十都要出海,那时候还在上小学的年纪,跟随父亲划着桨船出发,由于他个子不高,每当父亲要求他下船拉网时都会感到紧张。
“一跳下船,一般大人没过半身,但我下船,海水都淹到脖子了,还呛了几口海水。”
由于每次晚上10时就要出海捕鱼到翌日清晨,梁亚礼回家后简单漱洗一番,换上校服就赶到学校上课。他笑言,因为一整晚没睡觉,担心上课时打瞌睡,只能涂万金油来提神,偶尔止不住睡意,还会遭老师训斥一番。
“那年代的孩子都需要帮忙大人工作,照顾家庭,这些日子不仅能学到很多东西,也有很多现代孩子没有经历过的艰辛和乐趣。”
拔红树皮修渔网
他说,逢农历初八到初十之间不需要捕鱼,而这期间则是补渔网的日子,在12岁那年起,每当到了补渔网的日子,他就要前往5英里的“咸水芭”(沼泽地),穿梭在红树林中,拔下红树皮来修渔网。
“在传统的渔业年代,将渔网和红树皮一同煮沸后,不仅可以成为染料,还可以让渔网更有韧性,浸泡在海水也不容易损坏。”
梁亚礼忆述,在那个年代,沿海一带还有不少芒果树,儿时的他最常做的事情,就是享用“免费水果”。
如今时隔多年,酒店业、工业、旅游业蓬勃发展,当初茂密的红树林经过开发、污染后,早已所剩无几,对于时代发展为现代人带来好处与便利,同样付出了很多代价。
老街曾是沿海街道
填海计划致渔业没落
随着年纪渐长,梁亚礼愈发怀念波德申的原始风貌,翻看“阿榔”早年的街景照片、陈旧剪报,几乎所有地方也曾留下过足迹。
“在波德申老街,在还没有落实填海区前,是一个宁静的沿海街道,街道两旁有茂密的大树,为来往的行人遮阴,那时候没有高楼,都是政府宿舍,当代警察还是穿着短裤,邮政局也是高脚屋建筑结构。”
梁亚礼忆述,儿时曾到邮政局购买邮票时,还不慎将10仙掉落在细缝中。“如果现在找到这10仙,可能就是古董了!”
他回忆,在英殖时期,波德申兴建了通往芙蓉的铁路支线接轨马来半岛主干线,除了运输木炭、煤炭及矿产,波德申逐渐兴起了洋货贸易;一直到1980年代,填海计划落实导致部分渔业没落,波德申也逐步走向旅游与工业化发展,如今,昔日繁华的货港与铁路早已停用,仅留下斑驳的岁月痕迹。
作为见证波德申开阜史迹的梁亚礼,仅能凭借着老照片将渐渐模糊的记忆拼凑成故事,尽可能让更多后人“窥探”出波德申的历史变化与初始容貌,才不至于让“阿榔”的历史被埋没在时代洪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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