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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4:40pm 24/01/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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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駒騰 | 境外魔爪伸入我新聞圈

文:陈驹腾

“七十年代體壇憶舊”一文刊出後,因文章結尾曾言及我指大馬乒總在當年有職員濫權,結果引起該體育總會投函要求報館對我採取行動。有友讀後問我,報館有行動嗎?這個結局,本文將有答案。

步入七十年代初,我國乒壇隨著中國乒乓球隊首次參加在日本舉行的第31屆世界乒乓球錦標賽,取得豐碩戰果後,全球華人歡呼,與中國人民同慶,將小小一粒銀球引爆成舉世矚目的一門球類運動與乒乓外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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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趁勝餘威,接著單獨在北京舉行了一個以廣交各國友誼為名的“亞、非、拉乒乓球友誼邀請賽”參加隊伍多達50餘國,盛況空前。

當年我國人民欲訪華不易取得簽證,大馬乒總決定參加,因人數有限,乒總有兩名負有全權的職員,應按乒總會議通過輪值由森、甲兩州職員率隊,該兩名職員竟暗中將自己的名字填上,造成森、甲兩州代表落空。

我當時在報館正埋頭處理中國乒總所主辦的邀請賽,在獲悉馬乒總內有職員濫權之舉,將之揭諸新聞報導後,在乒總掀起熱議。結果,國內一雙來自乒壇的魔爪便伸入報館。乒總那兩名職員針對我的報導向報館告發,要求報館對我採取行動。

但令我完全未料到,同時也在我從報館離休數十年後,才獲悉自己當年同時也被更可怖的外人盯上,為我熱衷於撰寫“亞非拉乒賽”新聞,境外的一雙魔爪竟偷偷地伸入我國新聞圈,目標就在我。

事隔數十年後始知此事,我不得不感謝一位旅居臺灣的作者朋友杜晉軒。為尋找其寫作資料,他從臺灣“國史館”已揭秘的文件中,看到來自臺灣外交部及僑委會有關針對我任職體育記者時的密件。雖事隔已久,如今聽後仍感到愕然。當年國民黨的所謂“白色恐怖”,確曾企圖朝海外伸展,難怪今日的臺灣民進黨,非將國民黨置於死地不可。

杜君以“被遺忘的白色恐怖,東南亞受難者”為主題所寫的《血統的原罪》一書,以及另一部作者自稱為“第一本嘗試全面講述馬來西亞人到臺灣的流動移民史”鉅著《北漂臺灣》,皆已先後在臺灣出版。我很感謝杜君對我的關心,兩部著作中皆提及我的遭遇,特別是作者在最新的一本著作《北漂臺灣》裡,曾作出以下描述:

“國民黨對於加入馬華公會的留臺生能促進臺灣利益的夙願,有時候也是種鄉愿,無論是國民黨或馬華公會,都無法控制每個人的能動性。例如,1963年(按:應是1964年)政大新聞系畢業的陳駒騰,返馬後接受李孝式的面試進入中國報當記者,之後也加入了馬華公會。不過1971年國民黨不滿陳駒騰在報章批評中華民國的外交政策,因此在外交部的公文裡,就批評受過僑教“恩澤”的陳駒騰忘恩負義,是“附匪者”。(見《北漂臺灣》第117頁)

1971年,正是我因寫“亞非拉乒賽”,觸及大馬乒總兩名重要職員濫權新聞受到乒總向報館投訴的一年。同年,來自臺灣外交部通過僑委會會長高信去函報館主席敦李孝式,投訴陳駒騰“附共”的密函也到來;兩封投訴信同時抵達,難道是“巧合”?

收到大馬乒總的投訴後,總編輯黃君曾叫我去面談,他是一位好好先生,年輕時曾是國內羽毛球好手,對體壇事瞭如指掌。他只勸告我,體壇都是要人“報喜不報憂”,今後不再寫他們“醜惡”的一面吧,但我沒答應要求,他也沒有提及另一封投訴信來自臺灣。

大馬乒總那兩名投訴者見事毫無動靜,便想通過政治力量來制裁我,於是向其從政的會長曾永森投訴,要求曾君出面干預,但亦無下文,最終此事也不了了之。

我再三細讀置於案前那疊臺灣外交部與僑委會針對我向報館主席敦李孝式作出投訴的文件影印本,投訴內容尚包括我經常在報館中所寫的小方塊雜文。其中有一篇批評臺灣外交部短文竟惹了禍,難怪他們的魔爪,非置我於死地不可。

奇怪的是,直到敦李孝式離世,我由報館離休,都不曉得我有這段“難忘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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