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市政廳即捕即殺流浪狗的事情重演,去和執法人員討說法,他直言沒有必要和我這個沒身分的人解釋。
一番爭論之後,他表明州政府不曾官方指示“不殺流浪狗”政策,還說有的投訴者就是要看到狗死了才罷休,而不僅是狗被捉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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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後,動保組織被人在高位的官叫去會面,以為是談解決方案,結果又是安撫式的解釋和口頭保證,要求說明如何保證,卻被看作是故意找茬。
看見問題之後的關鍵,是解決問題提出方案,沒方案的解決保障,如何立足?
對方說“今天換著其他人坐在這個位置上,他可能連見都不見你們!”可見我們這些所謂動保人何等卑微,倘若不是他在其位,蟻民想要見高官?發夢吧。
但當官的忘了,動保組織之所以會成立捕狗隊,以捕捉、結紮、收容作為替代捕殺方案,是因為2018年,芙蓉市議會高調即捕即殺引起國內外關注被撻伐,在輿論壓力下不得不道歉和保證日後不再犯,基於要保住剛獲得政權的希盟政府顏面,及找到迅速的應對策略,才與動保組織展開合作。
直白一點就是,當時的州政府需要一塊遮羞布,而動保組織急於拯救生命,便接受了那個角色,即便條件苛刻且不公平。
惟,身為動保人,我仍認為這個機會是難得且值得慶幸的,因為我很主觀的認為,這是合作,動保組織和地方政府及州政府是站在一條平行線上,真誠的推動人道應對流浪狗的政策,淺白一點就是目標一致,沒有地位高低之分。
心寒的是,這些年來,無論是州政府還是地方政府,在政策上都沒明文更改,所以5月31日才又發生即捕即殺流浪狗事件。
此時,有權有勢有能力作出實質改變的高官,一邊保證一邊用官威提醒你“適可而止”,因為他也可以不待見你。
其實,掀開那塊遮羞布,丟臉的是說到做不到的森州政府,無辜受害的依然是那個由一班手無寸鐵的平民所組成的組織,還有那群不會說話的流浪狗。
說句實話,希盟政府掌權森州後,要不是有2018年猝不及防的高調即捕即殺流浪狗事件,我並不認為會這麼快的就能推進結紮代替捕殺流浪狗的措施,因為那年在希盟勝選的5月之後,我不只一次求見相關單位並遞交一些資料講解,惟最終都只是被隨便敷衍,直至“全世界”瘋狂撻伐,才有了轉機。
不幸的是,政府表示支持人道應對流浪動物,不少國州議員甚至市議員都想著方法去協助動保組織,以撥款降低組織的壓力,卻沒有一個在政府體系裡的人,跨出修改政策的那關鍵一步。
我明白政治現實,不代表我必須跪地接受。我理解政府一再提出須顧及巫裔感受的論調,但一如參與動保的穆斯林宗教師所說,不是所有巫裔都極端,為什麼就必須放棄他們這批開明派?政府又如何評斷,絕大部分巫裔都不接受與流浪狗共存?
是既定印象侷限了嘗試的膽量,還是基於要坐穩現在的位置而選擇固步自封?
沒錯,換著其他聯盟或許我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但也正因為非常清楚這現實,我才特別渴望在一個開明的政府掌權期間,能看到實質的改變。
只有政策上的修改,白紙黑字保證,才能確保即使哪天又改朝換代,這項彼此努力過的人道政策,依然擁有其法律效用,地方政府必須遵循,直至它再度被在位的人修改。
作為一介草民,政治考量本就與我無關,小民要的不過是靠譜的政策,看得見的真誠和決心,而不是以施捨的姿態援助,卻拿不出決心來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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