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個星期,我和幾個好友去印尼峇眼亞庇觀看“燒王船”。我們從波德申乘搭渡輪,經過兩個半小時的船程才抵達杜邁碼頭,從碼頭去峇眼亞庇還需舟車勞頓3個小時。
我們在當地住了4夜3晚在峇眼亞庇,另一晚在杜邁。回程渡輪於大馬時間中午12時準時開船,估計下午2時30分到波德申碼頭,結果,渡輪延遲了半個小時才到達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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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上130多名乘客,其中約50名是大馬人,其他的都是印尼公民。到了波德申碼頭,大家迫不及待的要下船通關,沒料到,船員叫大家稍等,但沒有說明原因。大家在船上苦等了半個小時依然不見任何動靜。
這時,很多乘客用焦慮的眼神望向移民廳建築,發現近百名遊客正站在走廊等候通關,全是從丹絨峇萊返航的渡輪乘客,當時的通關速度慢如龜行,船上的大馬乘客開始鼓譟了,有的批評波德申移民廳官員工作效率差,有的後悔不選馬六甲航線,也有的撂下狠話,從此不會來波德申搭渡輪;船上的印尼乘客,基本上還保持忍耐態度,但從他們的肢體語言可以看得出他們對我國的官僚體制略有不滿。
大家在船上痴等了一個半小時,船員才通知持有大馬護照的乘客下船通關,非大馬公民則留在船上。50多名大馬乘客,從排隊到通關又花了半個多小時,不少乘客向在場的渡輪公司職員大吐苦水,所得到的答案是,移民廳的電腦系統出現問題,操作不順利,他們只差沒把真相說出來:不時發生類似事件,因為電腦陳舊,網速如龜速。
進入移民廳前,回望渡輪,在船上呆了超過兩個小時的百多名印尼乘客,還沒獲准下船,這些乘客,有老人和小孩,他們所承受的煎熬和痛苦,只有當事人才能夠感受得到。
這些印尼遊客很肯定的不會對波德申這個聞名遐邇的旅遊勝地留下好印象。兼任波德申國會議員的森州大臣阿敏努丁,如果不想看到波德申移民廳重演”丟臉丟到印尼去”的戲碼,就應馬上向內政部建議,火速提升波德申移民廳的軟硬體設備。
每次談到印尼,國人就擺出一副不屑表情,說印尼落後啦,官員貪汙啦,治安不好啦等等負面話。
但還有很多大馬人不知道自從佐戈威總統上臺後,印尼的刻板形象已被徹底改變了。10多年前,杜邁移民廳辦公室雜亂無章,官員無法無天,有一回,負責通關的官員竟然膽敢向我討“咖啡錢”,我拿出峇眼亞庇縣長阿納士的名片給他看,結果不多花一分冤枉錢即可通關。
這一次峇眼亞庇之行,經過杜邁關卡入印尼,那裡的移民廳變得煥然一新,環境乾淨舒適,官員的工作態度也大有改善,不到10分鐘,我便完成通關手續,回程當天也是如此。
除此之外,杜邁移民廳對進入印尼領土的旅客實施新措施,規定每一名入境者先通過“毒品檢查”這一關;態度親切的年輕官員用流利的英語對遊客說:”請把雙手交叉胸前站立不動,肅毒犬將經過你們身邊,你們不必害怕,它是受過嚴格訓練的名犬。“
印尼不斷求進步,大馬卻在原地跑步,有朝一日,大馬人會不會去印尼當外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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