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幼儿园开始，大人们就会问小朋友：“你长大后想做什么？”孩子们总是带着纯真的眼神，回答自己想当老师、医生、律师，甚至是天文学家、私家侦探、芭蕾舞者，各种看起来酷又伟大的职业。他们说要拯救地球、帮助社会，说得理直气壮。
然而，随着年岁渐长，这些想法不再单纯，梦想也渐渐被现实掺杂，特别是在升学选科的年纪，曾经远大的理想，往往变成“过去的梦想”，说出口，有时甚至还会被人嘲讽一句：“梦想能当饭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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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对于年纪尚小的孩子，大人们总是愿意鼓励他们“dream big”，因为他们有无限可能，但当孩子长成青少年时，这份鼓励却开始变了味。
不久前的一次家庭聚会，长辈希望我们这些已经步入社会的哥哥姐姐，能和一位正在念中三的亲戚聊聊，帮她在来年选科时有个更明确的方向。幸好，这位小妹妹愿意分享自己的烦恼，坦言自己对读书其实没有太大兴趣。
但从她的叙述中可以感受到，她并不是迷茫，反而拥有一个很清晰的志愿，就是成为一名音乐老师。然而，她也带着迟疑地说，念音乐科系要花很多钱，毕业后也未必找得到好工作。
我们告诉她，音乐老师是一个很棒的职业，但她却不断强调，念音乐“太贵了”，她也提到几个自己感兴趣的方向，但最后总绕回一句：“读书需要很多钱。”
的确，升学是一笔不小的开销，但我们也提醒她，在马来西亚，其实可以申请高等教育贷款，也有许多政府与私人机构提供奖学金。
金钱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应该是升学的意愿，以及那颗仍然怀有梦想的心。
我们不知道她最终会做出怎样的决定，但至少，她还有一个梦想，这本身就已经很值得鼓励。可惜的是，更多年幼的孩子，可能连做梦的机会都没有了。
网络上常常有搞笑迷因调侃，如今的小学生只想当YouTuber、网红，唱着“来财”的流行歌，年纪轻轻就沾染了铜臭味，比起梦想，他们似乎更执着于“赚钱”。
有时候，小朋友说出自己的志愿，换来的却是大人泼下的冷水。现实确实残酷，但我们是不是可以换一种方式引导，而不是压抑他们的梦想？
许多伟大的历史人物之所以成就非凡，正是因为他们敢于走出既定的轨道，勇敢追寻内心真正渴望的生活。正因如此，更希望下一代能在现实与梦想之间找到平衡，勇敢走出属于自己的路，不被世俗框架所困。
梦想，不该只是童年短暂的装饰，而是一生都能追寻的光，哪怕走远了，它依然可以是我们心中的方向。
长大后的你，还记得小时候的梦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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