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身已被歸檔為藝術和意義詮釋的時候,我就想文了。想了快十年,可在極度畏懼疼痛的狀況下,我不曾付諸於行動,二則是因為這永生永世刻在身上的,我不知道該文些什麼。
直到前天,念想強烈。走進了一間文身店,沒有預約,沒有草圖就文下了我的第一個文身。這個果斷和執念跟你突然很想吃麥當勞便開車去買,突然很想去旅行便說走就走是一樣的。沒有太多的為什麼,就是這麼一個劇烈想要的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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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果斷決定,到成品完成,是一個自愈的過程。文在身上,是切膚之痛,相等於用刀片一筆一筆地刻在你的皮肉,讓他永生印記。
有些疼痛是必然存在,有些獲得需要經歷疼痛,有些疼痛需要自己克服,有些疼痛需要以痛治痛,有些疼痛是自找的。就像文身烙在身上這個自找的痛也只有你配承受。
在生命的長河裡,對於風浪、對於未知、對於傷害,或許有著無限的懼怕。可是你若相信因果輪迴,你若相信事有命定,你也便會相信好事與壞事的對應就像是太極、陰陽、正反,這些都是固定性變,而獨具操縱能力的是念想與意念。
我在一個友人的分享中,學懂了一個道理。那些看起來是風浪、讓你殘喘的考驗,都是你能力所及範圍內能應付的,前提是建立在若你相信世事皆有命定這個前提下。山不轉路轉,路不轉人轉。這句話中的“人轉”不是發、不是術、不是行動,是念想。
換了一個皮表的我還是我,但這個皮表會記錄著、提醒著我果斷的瞬間,疼痛的由衷和執念的強烈。
文身文的不僅僅是紀事、不僅僅是提醒,而是記錄著一個狀態。世界之大,沒有容不下的塵土;世界再小,也築得下穿天大樓。文身,既是永生,也是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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