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州政府宣佈了以“結紮代替捕殺”流浪狗的政策後,各地的捕狗行動不但沒有放緩,反而看似越來越“積極”,當然,捕狗隊是由非政府組織組成的,知道的人自然會覺得沒有什麼好擔心。
然而事實是,截至目前為止,芙蓉市政廳給這支捕狗隊的津貼以每隻狗數量計算,一隻被捕的狗只可以獲得100令吉津貼,但這100令吉除了捕捉費,還包括了結扎費和善後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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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救援過流浪狗的人都知道,這當中的負擔有多沉重,一隻狗的結紮費用,即使獸醫給出最低的價格,至少也要介於150令吉至200令吉之間,若是遇到有傷殘需要特殊照顧或治療的,就更為緊張。何況,善後收留和餵養,都得花錢。
100令吉,到底算是什麼呢?然而為什麼還會有人願意做?因為想要結束森州捕殺流浪狗的夢魘,僅此而已。
這些年來,都是非政府組織及毛孩避風港創辦人麗莎自行想辦法解決被捕捉的狗只所需的花費,而森州控制流浪動物協會在今年成立後,也通過籌款以及向一些議員徵求撥款,在能力範圍內,積極的進行結紮回放流浪狗活動,減少流浪狗收容中心負擔,同時也贊助部份被捕狗只的結紮費。
原以為一切會在州政府宣佈“以結紮代替捕殺”政策後變得明朗,卻沒想到,除了捕狗行動變得更為頻密之外,沒有任何的實際支援或援助出現。
政府說好要撥出款項作為推動結紮回放計劃,但卻必須等到明年方可獲得資金,而且撥款的方式還相當繁雜。
更可笑的是,撥款還沒下放,就已經聽說有高官質疑動保組織沒有做結紮回放的工作,甚至會濫用款項。
名副其實的是“錢的蹤影都還沒看見,就先給你潑一身髒水”;而這種“大石砸死蟹”的行為,就是政府尋求合作的誠意?
作為動保組織,在資金用盡之時,依然得靠著籌款來援助那些不幸的流浪狗,從結紮費到治療費,都必須一點一點的去求和積累。
至於州議員們,在詢問有關明年繼續撥款援助的時候,只有數位給予了肯定的答案表示會支持,但有的不是“打太極”,就是已讀不回。
更可惡的是,這些忽視求助信息的議員,往往就是那種收到流浪狗投訴時,馬上給我們這些動保人轉發信息的,彷彿信息發了給你,他就功成身退,名副其實的不給你資源卻要你幫他解決問題。而往往這種心態,都建立在道德綁架之上。
動保組織捉襟見肘,想要幫忙也有心無力,所以才會厚著臉皮求助,但這些有資源有能力的人,偏偏就認為狗不過是微不足道的生物,不像人那樣會說話、讚揚,還可以給他們投票,自然不會心生憐憫,又談何積極援助?
其實,在應對流浪狗問題的事項上,我們從不缺方法,畢竟捕捉、結紮及回放流浪狗的方案,在很多的國家都取得很好的結果,比如土耳其和最新公佈亮眼成績的不丹;我們一直以來缺的,是來自政府的決心和魄力。
我不曉得是不是上了位當了官的人,就會變得膽小,進而連自己要推動的政策也會產生懷疑。但要做好一件事,就不應在事情開始的時候畏首畏尾,更不該在事情進行的時候瞻前顧後,唯有如此,一切才有可能。
不丹用了15年結紮全國的流浪狗,政府承擔了結扎和施打狂犬病疫苗的經費,森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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