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无”这个字,有着至深的链接和贯彻。无是一种最丰富的状态,因为你在最丰富富的时候会无畏、在最丰富的时候会无我;无也是一种最匮乏的状态,一无所有,无声无息,后期麻木到无所谓。
听到“无” 这个单字的本能反应,很多人会归纳为贬义。但其实他是中性词。可以无可奈何,也可以无论如何;可以无缝接轨、也可以无厘头;可以消沉地无冲劲、也可以潇洒地无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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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我在一场艺术展览挥毫过一组以“无”为主题的书法作品。我写了 “无畏”、“无声”、“无我”、“无常” 四幅中堂。在作品的注释如下:
无畏:因为问心无愧,所以无所畏惧。若你看不懂,就真无味。
无声:无声胜有声,有些解释对应补了,更显多余。
无我:无我不是自我,不是忘我,是一种经历过无畏、无声后一个更高层次的意识状态。
无常:真假无常。或真或假、似真似假。每一种表里不一,表面看起来都极为平静、相同,且难以别人。笑里藏刀、暗渡陈仓都是无常。
艺术创作就是一个状态的表达。我在回顾着当时的作品,也在回顾着当时的状态。而那些在那个时间点无比大、无比内耗的事情,现在真的是无所谓了。然而,“无”最无边无尽的状态是在你无意识的时候。不知道自己已经升华,也不知道自己已经坠落。
文字间和创作过程的领悟也在提醒着我,好与坏,无非只是个过程,那些人、那些事无非就是个过客。
“无”的状态是一种极致的自在,它是一种力量,也是一种放下。无所谓悲喜得失,无论是丰盈还是匮乏,“无”都是一种深邃的生命体验,是一种包容一切、接纳一切的状态。
愿天底下所有无缘无故、无因无果的际遇都无怨无悔,无所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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